“我是不懂,不過您這老幾位的,在我的家裡搞這些,我也管不到?”溫煦說道。
溫煦的話還沒有落聲,那邊門口排隊的人群中就已經有人說話了:“溫先生,溫先生?”
溫煦轉頭一看,發現這人還挺熟悉的,旁邊挎著一個看起來挺年青的女人,但是溫煦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說話的這人看到溫煦望向了自己,立馬說道:“老人家這邊是玩,我們也是好奇這個白狐狸會不會真的催眠,大家都是圖個新鮮嘛,您也別老鑽牛角尖啊,這要是封建迷信,那廟不得砸了啊,再說了我們這邊都排了老半天的隊了,您讓我們試過了,玩完了,再不讓搞行不行?”
聽了這話溫煦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東西就是糊弄人的,我自己試了無數次也沒有發現這傢伙會催眠,你們到好,還拿著錢來試著玩!”
“真的假的不重要,咱們這是來遊玩的,就是圖個開心,二三十塊錢的事情不算什麼,而且有些還是有效果的,有些人,你看,那不就是有效果的麼……”
“對啊,對啊!”
人群中居然還有附和的,這一下子溫煦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讓他們繼續吧,人家那邊都說這話了,而且也排了老長的隊,讓他們這麼幹吧,溫煦覺得丟臉啊,擺一白毛黃鼠狼騙錢,溫煦覺得自己這張老臉都沒有地方放了。
看到溫煦遲疑,人群中說話的人更多了,紛紛表未自己因為湊這個熱鬧已經排了半小的隊了。
師尚真這時說道:“算了,讓他們鬧去吧,我先回房間休息!”
既然媳婦這麼說了,溫煦這邊對著人群說道:“別鬧出太大的聲響來!”
說完就和師尚真並肩進了屋裡,到了屋裡兩人也沒有在一樓停留,直接回了二樓的房間,一進了屋,師尚真就躺到了大床上,扯了一角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溫煦以為她累了,於是幫著關嚴實了窗簾,然後想出門。
“溫煦?”
“嗯?”聽到師尚真叫自己,溫煦立馬站住了腳步:“什麼事?”
“你有沒有覺得這一趟特別的怪?”師尚真問道。
溫煦總不能說我覺得你不是親生的吧?這玩意這個時候開有點兒大了,於是說道:“可能老人家想的和咱們不一樣吧!再說了,老爺子說了,幫我們合了日子近快的把這婚給結了,這是好事情啊”。
師尚真搖了搖頭說道:“不該這樣的,前面幾個哥哥姐姐結婚沒一個像我這樣的!”
“你吖,咱們去的時候不就想著如果首都那邊要辦,希望簡單再簡單,現在直接省了那不是如了咱們的願麼?等著婚禮一辦,你那就成了我們溫家的媳婦啦,以後咱們倆一定要把小日子過的和和美美的,這就成了”溫煦安慰說道。
“也對!”師尚真聽了笑了笑,然後想起來說道:“不過你的那幾個院子要騰出來了,最少要騰出來兩個,要不然家裡來人的話不夠住的!”
“咱們缺那點兒錢麼,你看著可以的話把民宿的三個院兒都騰出來好了,免得到時候家裡人來的多了,兩間院子緊巴巴的不好住”溫煦說道。
雖說現在嘴上這麼說,但溫煦覺得自己結婚師家那邊來的人該不會太多,這麼說也是為了給師尚真寬個心。
師尚真卻也是聰明的:“爺爺讓我們在這兒結婚,那肯定有他的打算,在這兒辦,家裡的幾個長輩能來的寥寥無幾,最多也就是閒散一些的幾個哥哥,姐姐幾家過來”。
原本覺得自己的婚禮要辦的低調一點兒才好,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師尚真突然又想著要熱鬧一點兒了。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我想不熱鬧那是我想,但是作為爹媽長輩你不能表現的這麼隨意,像潑盆水似的把我給送出去了,尤其是還有前面兄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