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油。 “這不可能!”安月一口否決。 “為什麼不可能呢,我和顧君梧可是陪她一起來的,我們比你可瞭解的多。” 安月咬著下唇,她當然不會把不見幽潭的事說出來,但…… 看著她這般模樣,蕭清似是自言自語:“沒想到不……竟然還有這種功效,我還以為只是單純的毒藥呢。” 聲音維持在安月剛好能聽見,又好像自言自語似的大小。 至於安月聽後作何反應蕭清也不再理會她,而是專心看向臺上。 臺上的比試早已開始。 簡元冬衣衫盡破,血液順著指尖從琴絃滴落在琴身,又落在地上,濺出小小的花。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