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拓跋瑞的衣領,滿頭大汗的一遍一遍求他,“拓跋瑞,拓跋瑞,我求你,我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出去好不好,求你出去……”
她越是這樣低微的求他,拓跋瑞心中越是憤怒,此刻他恨不得弄死她,讓他出去,門兒都沒有!
他與她成婚之後,纏綿之日頗多,她的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反倒是葉清卿,他不過是洞房之夜與她共度一宿,她卻懷上了。
本來還不覺有什麼,她今日說不想為她不愛之人生下孩子,讓他不由懷疑,她是不是存心不想懷上他的孩子,所以動了手腳……
這樣一想,心裡更悶,他掐住她的腰,發洩般的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消了片刻的悶煩之氣。
“啊……痛,拓跋瑞,真的好痛!”南玥唇色透白,揪住他衣領的五指更是根根白凸,可是他卻置若罔聞,甚至往她深處更深處狠狠鑽去。
腿根兒發顫,敏感的察覺到一股熱流洶湧的從某處液了下來,南玥睜大眼,眼淚倏地停了,絕望嚴絲合縫將她整個個人密密罩住,白嫩的頸彎因為隱忍青筋根根乍現,有些難看。
她木木的偏頭看向他,唇瓣劇烈抖動,好半響,才吐出一串破碎的悲鳴,“拓跋瑞,我恨你……”
原來,痛到極致,連暈過去都是奢侈。
南玥鬆了手,像是一隻破碎的布娃娃,難覆生機。
他是她記憶中最純美的記憶,他不記得,她卻當做虔誠的信念,一直銘刻在心。
可是,那笑得一臉陽光的少年再也不會伸手將渾身溼透的她從井中救起,那雙曾救起她的手,如今卻親手再次將她推入了冰寒的深井之中。
閉上眼,拓跋瑞,一命換一命,用當年你救起的我,換現在這個即將死去的我,生與死皆在你手,我們,兩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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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與薄書知在一處僻靜的雨亭停下。
薄柳之淡淡環了一週這地方,雨亭兩頭分別有一跳青石鋪陳的小道,一側通往出口,而另一側則是一座恢弘的大殿。
時至冬日,大多宮嬪無事皆在殿內待著,只是偶爾有宮女太監進進出出。
疑惑的看了眼薄書知,她似乎比她更熟悉這宮裡的佈局,她開始預備隨處找個安靜的地方與她速速說完之後便去碧月亭找某人,不想她卻帶著她兜兜轉轉到了這裡。
看出她眼底的疑惑,薄書知款款走到亭中一側,看向那座宮殿,兀自道,“那裡是風清宮,德妃娘娘的宮殿。”
又是德妃?!想到她與德妃竟是遠房表親,薄柳之就覺不可思議。
她“頂著”薄書知的身份生活了六年,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她還與宮裡的德妃有關係?!
薄書知轉身看向她,眸內寒光隱隱,“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
“……”薄柳之抽了,“找我報仇?!”
“不然呢?!”薄書知勾笑,“我的人幾乎將整個東陵城翻過來,可是你卻像是憑空消失了般,任我挖空心思也想不到你一個人會躲到什麼地方!”
薄柳之怏怏的聽著。
薄書知走到她身側,輕拍了拍她脖頸圍脖上的狐絨,莫名其妙道,“倒不想他把你藏到了這裡,確實是個好地方!”
他?!拓跋聿嗎?
薄柳之蹙了蹙眉,看向她仍在她脖子上的手,避開,“你特意進宮,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些吧?”
薄書知收回手,“薄柳之,你知道我現在要弄死你有多容易嗎?”
“……”薄柳之瞄了她一眼,咬唇。
“只要我適才在壽陽宮當著華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