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他治傷,但他相信他前腳找完人治傷,後腳他被打的訊息就會傳的滿門派都是了。他還有徒弟呢,他可不能被人笑話。
更要緊的是,老師有那麼重要的東西。那麼想要的東西。明明近在咫尺,卻因為他一句“心悅的女子”就退卻了,讓步了。而他卻打了老師的臉,不但沒守住自己心悅的女子。還讓老師想要的東西被不知哪裡來的人給搶走了。
所以他不去療傷。也有懲罰自己的意思在。並非他故意裝可憐。
“怎麼辦?涼拌唄!”靜虛也惱,自己明明都計劃好了,僱好了人準備上山假挖墳的。誰知從哪來了批土匪。竟搶在她前面了?這要是給老師知道了,自己也得被責罵呢。畢竟這主意是自己出的,簡直餿透啦!
安弘光躲了半天,見靜虛一點沒遷怒自己的念頭,趕緊出來刷了回存在感:“你哭成這樣回來,真當老師不知道麼?你別忘了,老師的精神力可都比我們高出不少。”
一時間鄱陽和靜虛汗都下來了,兩人面面相覷了半天。靜虛抽了抽嘴角:“要不……你自個上去請罪?”
鄱陽哭著撲上來抱大腿:“師姐不要啊,師姐您照顧照顧師弟啊,師弟一把年紀了,身子骨不好,老師一拳過來我還不得散了?”
安弘光極不負責的補了一刀:“沒事,老師有金系法術,不會讓你死的。”
鄱陽哭得更慘了,這比讓他死還難受好嗎!
靜虛實在沒轍,啪的貼了張禁聲符上去,吵死人了。但也不能讓鄱陽一直賴在自己這兒,靜虛只能拖著鄱陽出了院子,拽他上了飛劍,往主樓飛去。
自從靜虛也收了徒,她就搬出了主樓。不過因為她還要代理門派的庶務,所以她沒有搬去側峰。反正雅心派主峰的面積也擴大了,她就帶著徒弟住在其中一個院子裡。
好在現在是晚上,徒弟們都睡了,鄱陽這付死狗的樣子也沒被人看到。兩人飛去了主樓,竟意外的發現,老師並不在房裡。
“老師呢?”從主樓找了一圈下來,連實驗室都找過了,也沒見到人影,鄱陽連哭都忘了哭了,一抹眼淚到處找了起來。
靜虛也納悶了,老師什麼時候出去的,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呢?
此時喬雅正坐在黎殊堯對面的太師椅上,一搖一晃的吃著葡萄,她眼睛亮亮的盯著星空,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黎殊堯臉上帶著笑,一點也看不出著急的樣子,看著喬雅,喬雅被他盯得發毛了,終於撤回眼神白了他一眼。
“好看麼?”
黎殊堯笑著點了點頭:“不愧是師尊後人,果然國色天香。”
“看了要給錢!”
黎殊堯噎了一下,又笑了:“你很喜歡錢?”
喬雅靠回椅背上:“我一門派那麼多口人要養呢,你當我們都喝西北風長大的麼?”
“好!”
喬雅差點摔下去:“你說什麼?”
黎殊堯淡淡的笑著,靠近了一點:“我說好,你要錢,我給你。”
喬雅瘋了似的往後退了一點:“你……特麼……有病吧?”
黎殊堯又笑:“你罵街也好聽。”
喬雅哭了,求你正常點行不行,我就是過來告訴你東西又被人搶了,想看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你特麼一臉不慍不火的是想氣死人麼,還有你特麼大半夜調戲老子,真不怕老子弄死你麼?
沒錯,其實喬雅早知道東西被人搶了,她也早知道鄱陽被人打下山崖了,只不過為了能不讓鄱陽礙事,所以實際上鄱陽是被喬雅弄昏的。弄昏了鄱陽之後,喬雅就趁機跟在這些人後頭,待他們落腳後,就仔細的把他們偷出來的棺木檢查了一遍。
結果毫無所獲,喬雅整個人都懵了好嗎。
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