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一聽眼睛一亮,好姑娘,沒白教你啊,都這時候了,你還不忘幫我敲詐點青液的材料來,好好好!
金縣令果然答應下來幫忙收集滯耳草,另外又客套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喬雅一聽是因為那江洋大盜來的,心中暗自偷笑。不過她面上不顯,看了靜虛一眼,靜虛便明白了過來。
“師叔,此事乃關乎百姓安全之大事,您雖舊傷未愈,但縣令大人對咱們也是素來友好,不如……?”
喬雅做出一付為難的樣子,鄱陽道長立刻在一旁道:“靜虛師姐也忒濫好人了吧?這推算命理本就是折壽的差事,真人如今更是大傷未愈,怎能輕易出手。怕是這一推算,又要好些日子才能恢復了。那肖家還等著真人救命呢,您怎麼能不分先來後到?”
金縣令不敢勉強,忙不迭訕笑著說:“這事兒本就是下官的職責,怎敢只憑真人推算行事。若是被人知道,也會笑下官辦事不利。真人既然大傷未愈,還請真人好生養傷,日後下官再來拜訪。”
喬雅眉頭微蹙,張口道:“且慢。”
金縣令大喜,轉過頭來對著喬雅又鞠一躬:“真人有話要說?”
喬雅伸出手來,裝模作樣的掐了兩下,臉上又露出蒼白的臉色來,她咳嗽了兩聲,斷斷續續道:“城南外……夫子廟……去看看吧!”
金縣令見只是掐算就令對方臉色一片慘白,心道這青楚真人果然和別的道長不同。別的道長就算掐算,也看起來就是普通掐了兩下,可青楚真人竟然能真的因為掐算就白了臉色,看來是用了功力的。
幾乎是霎那間,金縣令就相信了青楚真人的話,也不久留,立刻道謝了幾句就告辭了。
喬雅自個把自個臉色憋白了還不簡單?她的異能又覺醒了風系,雖時可以切斷自己周邊的空氣,這一憋氣臉可不就白了?
看著金縣令遠去,喬雅對鄱陽道長說:“你跟著一起去看看,別叫那賊人跑了。”
鄱陽道長心領神會,這是怕他們安排的棋子出什麼差錯呢,於是點了點頭,屁顛屁顛跟著金縣令一起跑了。
喬雅帶著靜虛正要出神殿,就被匆匆趕來的肖昱佳和肖昱瑾堵了個正著。殿外殿內還有許多上香的百姓,靜虛怕喬雅一開口就壞事,乾脆擋在了前面。
“肖小善人有事?”
肖昱佳上來就開口衝道:“青楚真人好大的架子,就算之前我哥我姐攔了不讓你去給我爹驅邪,這歉也道了,還要給你銀子,你怎麼能拖這麼久還不來給我爹驅邪呢?”
肖昱瑾一聽便覺得糟糕,趕緊上來喝道:“四妹不要胡說,真人並未收我們銀子,不過是我們空口許下的,還未給真人一毫呢。”
肖昱佳一怔,又接著道:“怎麼,難道她就窮成這樣?不見銀子不給治?不見兔子不撒鷹?我見過這麼多道長,可沒見過哪個像她這樣一付窮酸相的!人家可都是先辦事後收錢。”
靜虛近來脾氣也大了不少,加上修煉了運氣術之後,體術等級一上來,心理就有一種“凡人都是螻蟻”的感覺。
如今被螻蟻這麼踩在腳下打臉,她哪裡受的住?剛上前想給那肖家四姑娘一個耳光,靜虛就被身後的喬雅給扯住了。
喬雅橫了靜虛一眼,殿裡殿外這麼多香客呢,真給她一耳光以後就別想做生意了。
“無量天尊,肖公子,令尊的事兒,我們說好了,待我傷好之後再去看他。你可還記得?”
肖昱瑾臉一紅,低著頭做了個揖:“無量天尊,此事是胞妹不對,還請真人海涵。小人本就不贊同家人打擾真人的休養,只是今天胞妹聽說真人見了縣令大人,就忍不住跑來找真人了。”
喬雅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慘白,點了點頭:“縣令大人身為父母官,心繫百姓也是正常。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