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姜何搖搖晃晃,身影一晃便摔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胳膊說道:“哎呦我的胳膊肘啊!哎呦我的麒麟臂啊!”
“偷襲,又是偷襲,堂堂一峰少主手段竟如此下作,該死,我這條手臂要是廢了,以後豈不是成了一個廢人,還踏馬是右手,這不更完犢子了嗎!”
他一陣哭訴,表情那叫一個誇張,演技也是相當浮誇,但也正是這種一眼假的表演讓戰旌天的表情一僵,隨即臉當場就黑了下來。
這種表演,明顯不是為了讓他相信對方受傷了,而是讓他相信其沒有受傷,甚至還有心思來給他表演。
一眼看出姜何心思的戰旌天沉著一張臉,開口道:“不必在此惺惺作態,說出你的要求。”
被人當場點破,姜何也不尷尬,一個烏龍絞柱從地上翻滾著站起身,嘴角微揚笑著說道:“嘿嘿,痛快。”
“聽說燼峰之上有一位煉器大師,我想修補幾把殘兵,麻煩師兄給引薦一下。”
燼峰上有沒有煉器師?這個姜何還真不知道,但他總不能問燼峰上有沒有,只能詐說有一位嘍。
當然,結果也沒讓姜何失望,燼峰真有一位煉器師,而且戰旌天答應的一如既往地爽快。
“好。”
戰旌天掏出一張紙,刷刷幾筆寫下一行字後,將這張紙甩給了姜何,淡淡說道:“這是我的手諭,拿著它你可自由出入燼峰,去找段長老,他會幫你的。”
“如此,你我恩怨兩清。”
說完,似乎是怕姜何再整出什麼花活,他帶著悅婷,御劍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捏著手諭,姜何隨意地瞟了一眼後,發現那張紙上只寫了三個字,戰旌天。
呵,還挺自傲,留個名字就能當手諭。
將這手諭收到人皇殿內,姜何也不準備耽誤時間,今天也算是痛快,教訓了之前那個跟他過不去的女人,如今也是時候辦正事,趕快前往燼峰去會會那段長老。
剛準備轉身離開,卻在此時,他發現觀眾席上依舊坐滿了人,也不對,是站滿了人,所有人都神色肅穆地看向他這裡,眼神裡滿是尊敬。
什麼情況?
人都打了,怎麼還有這麼多人,難道說自己剛剛口嗨要單挑他們所有人被這些人給當真了?
姜何眼角一跳,看著那上百號人心裡直打鼓,即便是他,在無法調動靈氣的情況下打這麼多人估計也夠嗆,而且這裡面還有不少內門的築基修士,一起攻過來的話……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只見那些站起身的弟子齊齊行禮,聲音響徹整個演武場,“拜見宗主!”
哈?
姜何低頭,發現腳下的影子好像寬大了許多,再轉頭看向身後,只見一張威武莊嚴的中年男子站在他的身後,眸光冷漠地看著他。
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心虛地開口:“師…尊,你怎麼來了?”
“哦?本座不來,竟還不知道你如今已經有了如此實力。”玄陽子開口,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姜何撓了撓頭,“僥倖有所進步罷了。”
面對玄陽子那極具有壓迫感的目光,姜何面色不改,有些事情只要自己不解釋,對方就能替他解釋,尤其是那種喜歡不懂裝懂的聰明人,很喜歡在自己有限的認知去推測自己沒有認識過的東西。
就比如現在,看到姜何秒殺一位築基修士,玄陽子的眼睛裡便閃過了一道精芒,視線掃向四周,看向那些心有惴惴但滿是好奇的弟子,他大手一揮,說道:“你們都散去吧。”
聽到宗主的命令,儘管心中不捨,但還是老老實實離開了演武場,很快,這裡便只剩下玄陽子和姜何兩人。
看向姜何,玄陽子開口道:“你的體修法需要依靠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