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旁邊的鄭傳文說道。
鄭傳文聽七叔這麼一說,心裡冷笑一聲。他心裡很清楚,這個容康雖然厲害,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傅清揚的對手。雙方比武的最終結果只能是容康慘敗。
“七叔,我看這場比試容康未必能夠取勝。”鄭傳文知道了傅清揚的身份之後,自然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傅清揚的一方了。
“什麼?未必能夠取勝?”七叔有些詫異地看著鄭傳文。
“我們還是不要多說了,拭目以待好了。”鄭傳文仔細想了想,發現自己今天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稍微放心了一點。他有把握,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定能說動傅清揚,不追究今日之事。
七叔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句話如果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他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從鄭傳文口中說出來,他就覺得其中有點緣由,他知道,鄭傳文不是一個喜歡信口開河的人。
“怎麼回事兒?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鄭傳文竟然這麼看好他?”七叔心裡暗暗嘀咕,不過卻也不再多說什麼了。
場中,傅清揚並沒有先出手的意思,他雙手揹負,儼然一副大家風範,等著容康進招。本來,容康自恃身份,並不打算先出手,可是一看到傅清揚竟然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裡,當即大怒。就見他眼中精光一閃,腳下一動。
“嗖!”的一聲,容康的身影已經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風馳電掣般朝著傅清揚撲去。
“竟然如此不將我容某放在眼裡,我定要一招取了你的性命,讓你知道知道敢藐視我容康的下場。”容康一邊朝著傅清揚撲擊,心裡一邊暗暗想道。
這容康使用的拳法並不是什麼出名的拳法,只是最普通不過的拳法,名為太祖長拳。這路拳法但凡是研究過幾天武術之人,基本上都會使用,威力並不如何強大,算是大路貨。不過太祖長拳的招式雖然都是最基本的招式,但是如果能夠練到一定的火候,並且輔以強橫內功,施展出來卻也有想象不到的大威力。就好像此刻這套拳法在容康手裡使出來,威力就著實不凡,沉穩而不失凌厲。若是和容康過招的是顧金山,恐怕用不了兩招顧金山就得落敗。
傅清揚見到容康撲來,絲毫不以為意,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在比武過招,而是在喝酒聊天一樣。等到容康距離他不過一米的時候,傅清揚這才出手,反手虛打,叩擊容康的拳頭。
容康看到傅清揚竟然如此隨意的接招,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眼中怒火大熾,當即催動拳勁,讓拳頭上的力量增加了幾分,想要一拳就將傅清揚給斃於拳下。
觀戰之人看到傅清揚如此隨意的接招,也都替他捏了把汗,這一刻,就連對傅清揚有著莫大信心的鄭傳文心裡都捏了把汗。
“砰!”一聲爆響,雖然傅清揚出手看似毫不著力,但是這一下叩擊卻威力驚人。
容康就只覺得對方虛握的拳頭上傳來一股洶湧滂湃的大力,身體一震,接著就被對方強橫的氣勁給震得連連後退,體內更是氣血翻湧。
而反觀傅清揚,則依舊隨意的站在原地,重新揹負雙手,就好像剛才沒有出手一般。看到這場面,容康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心裡算是明白了,今天遇到高手了,而且還是一個超級高手,他猜測傅清揚至少都是化勁期巔峰境界的武者,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將他迫退。
容康潛運內功,平復著體內翻騰的氣血。他覺得剛才實在是大意了,如果早知道對方是如此級別的高手,無論如何也不能使用太祖長拳了。
觀戰之人的感受就更加深刻了,他們只覺得容康氣勢洶洶的一拳朝著傅清揚砸過去,可是傅清揚只是隨意地揮揮手,容康就如遭重擊,連連後退。他們甚至覺得,容康的狼狽摸樣完全是裝出來的,否則的話,沒有道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