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那個人在精神上也必須完全接受施術才行……這只是表面上的一些小問題,實際上法程式的構築細節還有太多問題,連是否可行都不能確定,得實際上試過才會知道。”
帶面紗的女子笑道:“你漏說了一件事。施這法術,你認為需要多少人?”
“你跟我加起來大概勉強可以,低一個環級就乘十倍囉!”基拉翠說。
聽到這個結論,其他裁判們都發出驚歎之聲。帶面紗女子轉向其他裁判說道:“各位,這樣的法術別說是小小的葉錫阿邦聯,就算是其他更大的邦聯若是實行成功了,會輕易公開嗎?我們回到勇武大會的原始舉辦目的來看,是要選出能獨力和魔族相抗衡的武術高手;他們身上的改造雖然對戰力有幫助,卻不能施加在其他選手身上,這和異能有何不同?要用什麼理由去質疑他們參賽的正當性?最多最多,也只能說是具有爭議性。如果改造尚未完全,他們身上還有什麼特別的弱點,不待今後魔族們識破,其他比武大會的參賽者也能識破才對!我們應該把精神花在其他明顯犯規的事情上。”
其他裁判沒有異議,首席裁判點頭道:“好,這件事就這樣決定。對了,基拉翠,你是不是有另一件事?”
“是的。”那人拿出了一件上衣,還有被剪刀剪開過的痕跡:“就是這個。”
“什麼情況?”另一人問道。
“戰鬥發生當時,我確實感應有微弱的元素波動,現在檢查不出任何跡象。”基拉翠說:“所以我懷疑是‘那個’。”
首席裁判道:“既然是你說的,那麼當然有檢查的必要。大家一起來吧!我們一起做的話可以省點力。時間呢?”
基拉翠報上了楊顛峰第三回戰的時間,六名裁判便一起伸出了手,齊聲誦唸起咒文:“蚩烏蚩夷發昂德其克贊司席尤……”
六人伸出的十二隻手發出光來,不約而同地將桌上的襯衫包裹住,當咒文完畢時,光芒也隨之散去,這件上衣已恢復成未被剪破時的完整模樣。
基拉翠用食指在上邊點了點,馬上放出了刺眼的魔法光輝。
“沒錯。”他說:“是時限褪魔術,連結於施展在這件衣服的魔法強化術上。這種強化術,對抗割裂傷的效果相當好;有了這個,一般輕型開刃武器幾乎不可能透過這件衣服還造成重大創傷。”
面紗女子埋怨道:“又是褪魔武具!那些傢伙使用這種四百年前的老招作弊,是出於純粹的無知,還是瞧不起我們‘光明聖徒會’?”
“總之,不要打草驚蛇,這件上衣等它褪魔術生效,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後,再退還給那位選手。基拉翠,這件事就由你去調查,動用多少人都無所謂,清查這人背後的組織,一場比賽也不能讓他們白討到便宜。”首席裁判道:“今天沒有別的事情了吧?解散。”
如果吉勒斯德公爵在場,大概會對此情此景驚訝的合不攏嘴吧!之前他為了楊顛峰遍查書籍不著的“讓一樣物體回到不久之前的狀態”的法術,這些光明聖徒會的代表們居然不靠法陣、術材,做個手勢念念咒語就輕而易舉地使出來了。
楊顛峰當然完全沒發覺自己先前的一戰中有什麼不對勁之處,心情沉重地回到了選手宿舍,直接走到瑟那的房間前敲了敲門。
“請進!”瑟那的聲音意外的開朗。
少年在狐疑中開啟了房門,一看之下驚訝地張大了嘴說:“你、你……”
“楊顛峰你來得正好,幫我勸勸他吧!”乎也目也在房裡,苦笑著說。
原來瑟那的房間中已經收拾乾淨,行李都打包好了,看來是馬上就要離開了!
楊顛峰正想說話,瑟那搶著說了:“你要勸我什麼?輸了的參賽者留在這裡幹嘛?從明天開始,我住這間宿舍就得交錢了呢!我只贏了兩場,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