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大的調動,而官階更是有升有降,負責此事的間諜根本是臨時被指派擔任此職務的,之前他甚至不可能知道自己有機會接觸此職務,怎麼會把這種碟片帶在身上?更甚者,他根本就不知道被洗腦的女特務原本真的是一位特務,他只知道一個罪犯的編號罷了,又為什麼要特地選這個機會來把記憶資料掉包?”莉琪安說:“當然,也並非絕不可能說,他覺得這樣的記憶資料碟片可能有機會用到,所以甘冒大險帶在身上了;而他終於有機會掉包時,物件剛好又是真正受過訓練的女特務。但是仔細想想,這樣的或然率簡直低到不可思議呀!”
“這或然率低過零呀!”楊顛峰說:“……這是個玩笑,請繼續。”
“比方說,做出這項判決的法官,事後就十分懊悔,他說如果當時有任何人提醒他一個女特務的身手本身就是一種兇器,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判決的。”莉琪安說:“換句話說,那場暗殺的安排簡直是一連串不可思議的巧合造成的。而這次的暗殺,雖然還沒經過仔細的調查,不過我想也是如此。你可能還不知道,學園中為了施蒂萊小姐和蘇希小姐的警戒所做的準備,程度一定超出你的想像。”
“比方說?”
“比方說……”莉琪安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所有施蒂萊小姐回宿舍的路上會經過的咖啡廳、小吃店,都安排了便衣駐守;如果施蒂萊小姐要去海邊玩,當天所有打算訂去海邊車票而身分有可疑之處的人,都會接到不正確的客滿、建議改變行程路線時間的通知。”
“哇咧!”
“這麼森嚴的警備,結果暗殺者還是出現了。所以,不管事實是不是如此,銀河法庭都有必要假設對手是時空犯罪者。”
“……時空犯罪者?”楊顛峰愣了愣,心想:“我活在科幻小說之中?”
“時空犯罪者當然就是指利用超越時空的能力來犯罪的人,不過時空犯罪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容易,相對的防範也並不是不可能。”莉琪安解釋說:“比方說,如果有一個人本體來自一百年以後,因為一百年前的世界對他來說是半已知的,如果他想要藉著回到一百年前來進行犯罪,他在那個時代一定會受到因果率補正力的干擾;另外,只要是和這個時空本身有關聯的人,無論是哪一種擁有時空移動能力的超能力者,都不可能自由自在地移到任何時空,會受到蟲洞開口的限制。”
這些知識楊顛峰來到特教學園之後多少學了一些,就算有不懂的地方也知道該怎麼查問,所以沒有打斷莉琪安的話。
“對付時空犯罪者,當然得由同樣有時空移動超能力的特別調查官出馬。所以接下來,施蒂萊小姐和蘇希小姐的警衛工作就完全移交給他。”
“開玩笑!”楊顛峰說:“我不知道那個擁有時空移動超能力的特別調查官有多麼了不起的超能力……”
“時空特調官。”
“我不知道那位時空特調有什麼了不起的超能力,憑什麼要把施蒂萊和蘇希的安危全部交給他負責,而且她們最親近的人如厄姆安、冶芳甚至還不能過問?”
“沒辦法,因為對付時空犯罪者只能這樣。”莉琪安微笑著說:“為了逃避因果率補正力的影響,時空犯罪者只能用一些很複雜的手法來達成目的;比方說他先知道可埃斯上那位女特務被處以洗腦之刑時某人有機會調換磁碟,再回到過去影響那個人讓他為自己效力,還讓他帶去了記憶資料碟片。對付這種犯罪者,就算我們知道冶芳、厄姆安‘過去’對前史烏基猶政府絕對忠心、不可能洩漏施蒂萊和蘇希兩位小姐的下落,根本就沒有用,因為誰也不知道未來如何呀!”
“那,那麼那個時空特調又憑什麼值得信任!”
“那當然是有特別的方式。”莉琪安微笑著說:‘詳情我並不知道,總之就算到了未來他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