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慌的掙扎著,卻也只是象徵意義上的掙扎,對於掙開他這樣的事情,她從來也沒有成功過。
“你猜?”難得的放鬆,難得的給自己放假不用工作的日子,秋亦檀只想把這個晚上交給喻小白。
喻小白閉上眼睛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這還用猜嗎?你又想耍流氓了,是不是?”
“不對,是為你洗澡,我是洗澡工人。”
“……”喻小白第一次見到這種明明是佔便宜的行為,還非要說他是為她服務。
秋亦檀真好意思呀。
她都為他臉紅。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她居然不反感。
她最近,彷彿受了他的盅惑一般,越來越習慣他對她做的一切了。
泡泡拂了漫身,她就象是一個泡泡娃娃,他還真是為她全身都洗了一遍,然後換清水。
一整套下來,喻小白懶懶的想睡了。
“阿亦,我要睡覺。”打了一個哈欠,她現在最想念的就是房間裡的那張大床了,想睡覺,除了想睡覺還是想睡覺。
“好,這就睡。”
可他的此睡非彼睡呀,與喻小白講的睡覺完全不是一個意義上的。
結果,只是隨意的一吻,很快喻小白就徹底的明白了秋亦檀所說的‘睡’是什麼意思了。
浴缸裡起起伏伏的結果就是洗了一次又要重新洗一次,直到秋亦檀第三次幫助喻小白洗澡的時候,她才終於受不住的睡著了。
秋亦檀裹著她嬌小的身形走出浴室,他還是想要個女兒,這個念頭從來也沒有斷過,所以,必須要努力了,否則,哪裡來的女兒呢。
女兒一定更可愛,象喻小白的女兒一定是萌的不要不要的。
喻小白睡著了,身邊是小小的只夏,他側身看了母子兩個足有三分鐘,這才下了床,重新披上了晨褸,走出了這間臥室。
讓逆風去老爺子那裡取回來的東西一定早就到了。
下了樓,推門進書房,書桌上,精緻的手飾盒就在眼前。
他拿在手裡把玩著,旋轉著,看了又看,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卻一直下定不了決心開啟。
總是覺得阮梓馨設了一個圈套讓他鑽,可是看到這個手飾盒子他沒有辦法不動心,所以,到底還是心甘情願的著了阮梓馨的道。
他記憶裡關於母親的物品中,最多的就是擺在母親梳妝檯的抽屜裡的這樣的盒子,一個又一個,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飾物。
母親是一個獨愛金飾的女人,還是一個獨獨珍愛金瑞這個牌子的女人。
只可惜,母親去了後悄悄長大的他再去尋找金瑞這個牌子,才發現金瑞早就關門歇業了。
至於原因,五花八門各種各樣的傳說都有。
有說是金瑞的資金鍊斷了,不得不用金飾產品去還債,然後自然而然就倒閉了。
也有說是金瑞的創始人已經離世了,所以,沒有了老闆的公司自然就關門了。
還有的說是金瑞經營不善,最後不得不宣佈破產。
總之,金瑞就在母親離世不久後就徹底的消失了。
不過,這個訊息卻是在他十二歲的時候才知道的,離母親過世的時間,已經整整七年了。
七年的時間,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哪怕是知道阮梓馨給他設了一個陷井,他還是進去了。
有些選擇題,其實在遇到的時候就已經百分百的確定沒有任何的選擇餘地了。
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開啟了抽屜,在最裡面,秋亦檀悄然摸出了又一個手飾盒子,與原本桌上的放在一起,除了大小不一樣,盒子的紋路做工都是一樣的,這是金瑞獨家秘製的手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