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肝病患者得病是自然的治病是自然的癌變是自然的死亡更是自然的,就像一個精神病患者世界上的萬事萬物在他的腦海中本來就是顛倒無序的無所謂正確無所謂錯誤他與常人的心理隔膜是永遠的。而以上所說的那種同類的立杆見影式似乎只算是大規律中的中規律中規律中的小規律小規律中的微規律微規律中的更微的規律的懲罰往往要比異類的懲罰或者生存環境的綜合性的懲罰來的快得多厲害得多,它是一種原始的帶有不自覺民主的規律,理由是蠶蟲畢竟是屬於昆蟲是很初級的無思想意識為生存而生存的昆蟲類屬。我以此又想到了蠶蟲以外的其他較為大型的動物,那就可怕多了,比如猴王國的陰謀,比如海豹海獅陸豹陸獅等等王國的兇殘,那種陰謀和兇殘已經多多少少具備了人類統治階級所獨有的強權意識的成分,如屠戮如追殺如狙擊如格鬥如強Jian如霸佔等等等等……
我以上談到我的家庭的時候就把我的家庭和家庭的建立看做是一個作繭自縛的具體事例和具體過程了。建立一夫一妻的家庭是上帝給我們人類規劃的人生之路上的一個環節,那個上帝就是那個桑農。他先讓我們獲得了生命然後供給我們桑葉享用讓我們發展生命又以不同的手法規定我們生命的質量和種類使我們的生命到達一定階段就讓我們吐出絲吐盡絲環繞成一個與自己體形相符合的繭來束縛自己去實現一個春蠶到死絲方盡的美麗艱辛又悽慘的理想去證明一個蠟炬成灰淚始乾的徹底完全的奉獻精神,而人類特別是中國人中的絕大多數都是以這種模式去發展生命消耗生命的,這是一種人類生存的基本模式,讓我們在通常情況下難以超越無從超越。
但我竟然意外地突破了這種模式進行了勇敢的超越。
現在回想起來,我的突破和超越並不是我具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和本領具備了什麼能夠突破和超越的自身條件,而是我原先的生存環境給了我一個突破自我超越自我的機遇,而這樣的機遇對每一個人來說並不是均等的,它使我作為蠶蟲正在和自己的同類一樣在碌碌作繭自縛的時候突然放棄了作繭的神聖職責而去追尋了一種被絕大多數人認為是大逆不道卻又很適合自己心理和生理需求的事情,說白了,就是我對自己已經基本成型且已不好衝破的繭——我的合法家庭的背叛,按世間常理來說就是我欺騙了自己合法的妻子背叛了自己合法的妻子。但這是一種很難逃脫且有強大誘惑力的事情,是任何一個體魄健壯思維健全的男人或者女人在時機成熟環境許可的情況下都願意做的事情。假如在時機成熟環境許可的情況下哪個男人或者女人不願意去做,我想除了先天性白痴和精神病患者之外,那便很可能是他或者她沒有能力去做。假如他或者她很想去做而卻不敢去做,那他或者她必定是屈從了某種人為的強權意識或者行為規範而無可奈何地犧牲了自己作為自然人的最最寶貴最最基本的權利。以此推論與我共同去做那種自己很願意做的事情的女人,她的想法和做法與我都是十分一致的或者說是她的心理和行為與我都達到了高度的統一。我集中精力才能回憶起那件當時色彩很濃很豔很具刺激性而現在在我心中早已變得很蒼白很平淡流於一般的事情,說實在話我的心跳不會因此而加快再也不會激動了,但作為曾經的存在,它在我的生命史上切切實實地發生過作用,便又使我無法完全失去那段時而模糊時而顯現的回憶。當時我的年齡也許不到三十歲或者已經過了三十歲。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數十年前
為了敘述的方便,我索性打亂我心中的時間和空間,讓我賴以生存的地球暫且屈服於我的意志倒轉數十年吧!
那年的一個秋天,不知該是早秋還是晚秋抑或是中秋。周圍是大面積黃與綠相間的山野。黃的是溝崖綠的是梯田,它們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地構成了一幅立體的看似美好富足但實質上卻又落後貧瘠的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