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桂花樹上的創口隨著吳剛拔出斧頭隨即合上了。
“喂,你就是嫦娥嗎?”林鈽跑到吳剛面前。
“嫦娥?你太可笑了。”吳剛悲愴地笑起來。
“不是就說不是,幹嘛轉彎抹角?”林鈽掉頭離開了。
吳剛不語,繼續砍樹。
一隻小白兔跑到林鈽的腳下,林鈽把它抱起來,“真可愛!”她把兔子的身體貼近自己的臉,她可以感受到兔毛柔軟的質感。
“你是誰?”一個柔弱的聲音問,那聲音似乎是剛剛在黑色囚籠中放出來的一般。
“我叫林鈽!”林鈽好聽的聲音帶著蓬勃和活力,與那個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是新任的心願之神,王母娘娘讓我把它交給一個叫嫦娥的人。”林鈽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畫軸。
“我就是嫦娥。”一位白衣如雪的女子從陰影中徐徐走出來,目光似兩潭無波的深水。
“那麼,我應該把這東西交給你,對嗎?”林鈽微微一笑,放下小白兔,伸手將畫軸遞給嫦娥。
嫦娥緩緩接了過去,開啟。
“上面畫了什麼?”林鈽好奇地湊過去看。
是一張什麼也沒畫的白紙。
“不會吧?這是什麼意思呢?”林鈽託著腮沉思起來,想了半天,又搖了搖頭。
嫦娥捲起白紙,默默走開了。
林鈽一頭霧水地走出月宮,吳剛依舊在砍樹。
“喂,我說,你這樣砍,什麼時候能砍倒它啊?再說,萬事都有報應,說不定哪天這樹被你砍急了,反過來報復你。”林鈽雙手抱在胸前,繞著樹轉了一圈。
“我叫吳剛,不叫‘喂’,以後請你客氣點!”吳剛冷冰冰地回答。
“是,吳剛大人。”林鈽不以為然地走開了,“這麼大架子,可氣!”
* * *
“洞主,封大人,白程成白大人求見。”一個持刀的小妖來報。
“有請。”許若言一揮手,小妖下去了,門外走進來一位白衣飄飄的少年男子。
“白賢弟,你可是稀客啊!”封聖幻笑著迎上去。
“你們想到為我義母報仇的辦法了?”白程成首先就是一句追問。
“白大人,據我所知,那猴子實在難以對付,以我們三人之力,恐怕……”許若言面有難色。
“那我也不能置我義母的仇於不顧!”白程成憤怒地一拳擊在石桌上。
“這是自然。”封聖幻微微點頭,“依我之計,是要挑撥天宮與那猴子自相殘殺。”
“封姐姐,這可能嗎?他還曾大鬧……”白程成覺得封聖幻的想法有點不可思議,“天宮不是他的對手,沒這個膽量吧?”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玉皇大帝得到了‘神龍擺尾’圖譜,他的法術已在天宮數一數二了,他也不再是以前那個猴子打進來就鑽到桌子底下的傢伙了,連人都是不斷變化的,更何況是神!”封聖幻得意地一笑,“有些事看似不可能,實則可能。”
“封姐姐此計雖妙,但我們最好去摸一下天宮的真實情況,才好計劃策略。”白程成提議。
許若言毫不在乎地拿出兩張令牌,“這個好辦,你們扮成天兵,拿上這兩張令牌,足可以進入天宮。”
* * *
天宮。
“朕不設三宮六院,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居然還揪著朕的一個小小過錯不放!”玉帝在華麗的地毯上走來走去,用手指著王母娘娘,“綾女不是你生的又怎麼了?你說啊!”
“如果你設了三宮六院,把神界美女都據為己有,那你和人界的昏君又有什麼兩樣?況且是陛下不義,您還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王母娘娘淚流滿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