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我們的球員費力的防守了整整80分鐘,我發誓他們之前和自己的女朋友在‘嗯哼’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賣力過,可是今天,他們卻遭遇到了一次歧視,本場的主裁判……對不起,我是在不願意去記一個濫竽充數的裁判名字,這種連足球規則都不懂的人,不配讓我喊出他的名字!”
“本場比賽中的主裁判十分不道德的將一個犯規進球判成了有效進球,我們一定會……”
羅德不樂意,這畢竟是他的主場,如果他不替主教練說兩句話,以後誰還會給他主場優勢:“宋先生,我必須說一句,你怎麼如此斷定那個球就是犯規呢?難道所有來自足球荒漠的人都是如此沒有根據就亂說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連比賽回放都沒看就來新聞釋出會現場抱怨了吧?反正我是沒看見有任何人犯規,我覺得卡里克的進球有效,並且很漂亮,在這一點上,我支援裁判的判罰。”
宋世萬扭頭怒視著羅德,上嘴唇微微一碰下嘴唇,一句話差點沒把羅德噎出心髒病來:“1986年世界盃上的英格蘭和阿根廷的比賽當馬拉多納用手打入進球的時候,所有阿根廷球迷都是這麼說的,羅德先生,我覺得你很有拉美風格!”
“你!!”羅德還能說什麼?
1986年的世界盃是英格蘭和阿根廷成為死敵這麼多年的根本原因,你敢在執教英格蘭超級聯賽俱樂部,尤其是西漢姆這種擁有足球流氓作為底層球迷的地方替阿根廷說話來證明宋世萬的舉證不恰當嗎?可是不說點什麼,就不證明自己和當初的阿根廷球迷一樣,就是一個為了勝利什麼都可以篡改的人嗎?
記者集體興奮了,向來不善言辭的宋世萬沒想到連坑人都坑的這麼文縐縐的,看樣子這場比賽之後,那場16年前的冤案都要被翻出來。
與此同時,宋世萬瞪著羅德,眼睛裡如同轉移了仇恨物件一樣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利茲球員感到了,所有人都喘著粗氣站在門口,而這個時候,傑夫已經在門口待了整整半分鐘。
“我什麼我?你憑什麼評論這場比賽,評論那個犯規?你對這場比賽知道什麼?你知道西漢姆圍攻利茲的次數有多少麼?上下半場一共圍攻了16次!你知道正常比賽中,你定下的戰術被我打破了幾次麼?7次!用喬科爾的突破吸引防守,迪福接應,迪卡普奧負責前插,完成戰術上的傳中是你的戰術吧?如果你沒瞎,你肯定能看到我從你戰術中四個關節位置整整掐死了這種戰術80分鐘,沒有喬科爾的爆發,你告訴我你的戰術是什麼??”
“卡里克正常比賽衝入利茲的禁區幾次?在中場攔截的情況下他的傳球機率是多少?你有概念嗎?如果不是最後一個犯規進球,我告訴你,就算是442給卡里克5分,都算是友情分!!!”
“你看見今天馬特奧超長髮揮,防守成功率高達87%了嗎?你看見哈特在整條邊路的防守中都快把腿跑斷了嗎?你看見馬丁高接低擋,整個人忙的不可開交,就是為了給利茲後防線緩解壓力嗎?你告訴我,如果沒有那個犯規進球,你可以從哪裡突破利茲的防線,在利茲第一次使用全場防守,壓縮空間的情況下!!!”
宋世萬將自己的底都給刨了,他的資料理論第一次擋著所有媒體浮出水面,在憤怒之中,那座冰山融化成汪洋大海,波濤洶湧,在憤怒的狂風下,泛起洪災。
抬起頭,宋世萬盯著所有媒體,他想說話,想將做到利茲帥位以來所有的情緒完全宣洩出來,於是乾脆的大喊道:“1986年,英格蘭被阿根廷擊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