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但遺憾還是會遺憾的,可看著這些並不比自己差的好友們鄉試結局,頓時也沒有多少念想了。
他們確實是知道先生有說過,這次會試會側重於策論方面,自己是有些優勢的,但這優勢有多大誰也說不好。
從現在他們也都不能確定葉共謙能中第就知道了。
此次各郡府的鄉試雖說是重經義,而會試很可能是重策論,可能在經義上碾壓他們的人,策論上的差距未必能夠彌補,畢竟即便是再重策論,也不至於一點經義都不考的,更何況此次會試還有和他們一樣早前就過了鄉試的書生呢。
這些過了鄉試的書生之中,不少也是有在郡府之中做小吏的,這些人也有很豐富的做事經驗,考策論可未必會比他們在協同會做事情的差。
這樣一想,大家看著自己這協同會里頭本次會試唯一參加的成員,頓時目光流露出來了好些同情。
唉,他們可憐的會長。
被迫接受了一堆同情目光的葉共謙:“……”
邵奕看著這個發展直笑,他一開始想著是那些外地大佬搞鬼了,但大家都說不是,而且十年未開這點也確實是累積了不少人,不管是鄉試還是會試都是固定人數的比試,比不過其他人就上不去,出現現在這情況也很合情合理,邵奕也就沒有在這方面再多想什麼。
葉共謙受不了這些傢伙‘共謙你很快也要和我們一樣倒黴’的這樣目光,正好這些請假去考試的傢伙們都回來了,協同會壓力沒有那麼大,他乾脆窩在自己辦公的屋子裡專心把自己會長交接收尾的事情給做了。
在這協同會管理人員寬裕的情況下,邵奕自然是再一次擺脫了協同會事務,尤其到了一個月後就連之前去南貞郡那邊的書生都回來了兩個之後,協同會這邊就更不缺人了。
只不過這從南貞郡回來兩位和其他會里的人不一樣,他們已經從京都城裡的事務脫離的出來,而南貞郡那邊情況良好,知道開科舉後他們也徹底抽出身來,是準備參加這次會試科考的。
和這些人差不多的,還有來自津東碼頭那邊的書生。
不過津東碼頭因為和京都府比較近,再加上新開分會的事情,並沒有這麼早就過來,雖說有人表示了要參加,最終能不能來也是個未知數就是了。
邵奕看著協同會這個院子隨著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整個熱鬧起來,很多離去的老面孔重新出現在這個地方,感覺上還是非常不錯的。
只不過日子這一天天過去,他們協同會之中先前離開的人裡始終少了個沒回來。
“平湖郡不是應該比南貞郡更近一些嗎?”邵奕眼看這第二個月都要過去了,皺起來了眉頭,“不會路上出什麼事了吧?”
“不至於,平湖郡官道上那些流民都被帶走了一波,現在前所未有的太平,南貞郡那邊過來的時候都說一路上都很安穩。”葉共謙心裡也有疑慮,不過他作為會長,很習慣去安撫其他人的情緒,“平湖郡那邊鄉試開的比較晚,而且那麼遠的地方,可能他已經中了鄉試,下次回去不知道是要什麼時候了,想在家裡多待一陣,到時候和其他要來參加會試的一起進京也很正常。”
這樣說也是,不過這麼長時間了,若是更改了行程計劃,寫一封信回來告知也是應該的吧?這麼杳無音訊邵奕還是覺得不太對勁。
只可惜系統沒辦法延伸那麼遠,而世界意志……算了算了,那是個重度連忙,而且能把海船吹到大貞國去的,邵奕對這傢伙地理水平現在也很懷疑。
邵奕看著每日從外地傳回京都城內的各類文書,也沒有提到過平湖郡那邊一路過來有什麼異樣的情況,即便是天下又多了幾次起義的事情,也都不在這路線周圍。
於是這事只得暫時記在心裡,邵奕繼續指揮著協同會里頭那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