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做到,他怎麼站在她身後,做她一生的依靠?
臨老爹一見景王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踩到了他的痛腳,繼續得瑟道:“您說您不僅不良於行,連皇家唯一的優點,也無法展露出來,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言不慚?”
老子的女兒,自然配得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兒。景王算什麼!就是天王老子,只要他看不上眼,那就是配不上!
“定國侯簡直欺人太甚了!”乘風和破浪站在假山背後,破浪抱著劍的手都在收緊。
他擔心,自己一個忍不住,衝出去揍定國侯一頓。
“稍安勿躁。王爺都沒發話,你現在衝出去,不是找死嗎?”乘風一把按住破浪握劍的手,生怕他拔劍的聲音驚動了定國侯。
如果王爺察覺到自家侍衛對他的未來岳父不敬,根本不用人家定國侯動手,王爺就讓他去自掛東南枝了吧?
如今這個世道,重色輕屬下什麼的,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這樣任由侯爺打擊我們家王爺,真的好嗎?”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
乘風斜睨他一眼:“你這般惱羞成怒,是承認我們家王爺不良於行,長得很差嗎?”
難道……這不是事實嗎?破浪在心裡默默地回應了一句。
“就算你自己也這般認為,好歹不要表現出來啊!”
我這不是沒吼出來嗎?再次只能在心裡反駁。
“何況,你覺得,你這樣衝出去,死的會是你,還是定國侯?”定國侯的內力深厚,只怕已經到了宗師頂峰,離跨入大宗師境界,也只是一步之遙。難道,還不能拍死你一朵小浪花?
……
破浪再也不想說話了。這現實,太他媽殘酷了。
的確,在夙鬱王朝,能與定國侯交手的人本就寥寥無幾。紀家大將軍紀恕算一個,普渡寺高僧釋苦大師也算一個。還有誰?只怕只有隱藏在江湖上的幾位老前輩了。
而破浪,不過一個小先天,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夙鬱流景呢?他雙手捏成拳,又緩緩放開,說道:“本王的雙腿,可以治好。臉上的黑色經脈,也可以慢慢淡化。”
就算不會,那又如何?鏡兒,他是要定了!
“多久?”
“嗯?”
“微臣說,王爺的腿,要多久才能治好,臉上的黑色經脈,要多久才能淡化?您要多久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我女兒身邊?我們今兒個就拋開別的,談談這個問題。”臨老爹看到了夙鬱流景眼底的堅定,確實不像騙人。
可那又如何?
他還是不放心把女兒交給眼前人。
“……”他應該回答要多久?根本就是個未知數,讓他如何回答?
“一年?”
“兩年?”
“三年?”
“還是十年八年?或者,等個二三十年?沒有一個明確的數字,微臣如何放心,把女兒交給王爺?”
“鏡兒不會在意。”他漠然反駁,心底,卻升起了莫名的惆悵之感。
定國侯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就算換做是他,他也不會願意把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兒,交給一個面如惡鬼,不良於行的人。即便,這個人有著尊貴的身份,用之不竭的財富,與一顆赤誠的心。
這些,都不能成為女兒幸福的保障。
“她確實不在意,除非她今後都不需要出門了。”臨老爹笑看景王,繼續道,“嫁給你,她出門就不再是被人指指點點說是風流紈絝千金了,而是,景王妃,一個面如惡鬼,不良於行的男人的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