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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的臉青筋暴漲,他呼吸急促,雙手拚命揪扯著胸前的衣服。如果手邊有一把刀,他會毫不猶豫地剖開胸膛,把那顆心掏出來,放到白蕙面前。

白蕙剛才的狂笑和所說的那幾句話,已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此刻她渾身發軟,雙腿直顫,便一手扶頭,癱坐在床上。

西平正要向她走去,卻見她掙扎著站了起來,雖然很輕,卻異常清晰地說:“你走,我不想見你。但願我從未遇見過你!”

第二天早晨,大家才發現,西平昨夜趕回市裡去了。

他在自己睡房裡給繼宗留了個條,說是臨時想起公司裡有幾件急事尚未辦妥,不得不連夜趕回去。星期天下午他讓老劉開車來接他們回城。

西平不告而別,繼珍大為惱火,幸好殷勤的秦一羽陪伴著她,才沒有發作起來。

秦一羽很為他設計的溫水泳池得意,極力竄掇繼珍闢波一試。繼珍換上一件黃紅相間的泳衣後,更顯得豐滿健美,惹得秦一羽不停嘴地稱讚她是今天泳館內最漂亮的女賓。然後二人又同去溜冰場,秦一羽親自幫她縛上冰鞋,雙雙如飛燕般在冰場盤旋轉圈。半天下來,繼珍才漸漸消了氣,覺得跟秦一羽在一起,倒真是很快活。

繼宗陪著白蕙流連在展覽廳內。那裡確有不少令人歎為觀止的畫和其它藝術品。繼宗又是個知識豐富的講解員和耐心的伴侶,白蕙漸覺心情平靜下來。

妙齡少女的心是天下最難猜破的謎。

白蕙那夜在遊藝場真的下定決心,要徹底斬斷與西平的那段情絲,但越是要斬斷、要忘卻,越是難斷難忘。西平那痛苦的青筋暴漲的臉,那象被打傷的野獸發出的嗚咽,無時無刻不在她腦中顯現,常攪得她五臟六腑錯了位似地疼痛。

幾天以後的一個晚上,陪著珊珊練完琴,白蕙回到臥室。上床前,又把西平送她的那頂花冠頭飾取出來,拿在手中把玩。

這幾乎已成為她近來臨睡前必做的功課。因為這個花冠凝聚著一切美好的回憶。她什麼都可以不要,可以拋棄,但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在心中珍藏著那段美好的回憶。也許這回憶將伴她一生,那麼她願戴著這花冠走向墳墓。

繼珍不敲門就突然闖了進來。

白蕙一驚,但她仍禮貌地說:“蔣小姐,有什麼事嗎?”

“有件事,我要問你,”繼珍臉闆闆地說,“那天晚上,在遊藝場,你跟西平說了什麼,弄得他當夜就走了?”

“在遊藝場?我……”白蕙一時不知如何說好。

繼珍冷笑一聲:“別裝蒜了,你以為我沒看見?從舞廳回來,十一點多,他到你睡房去,有沒有這事?”

“是的,他說要道歉。”白蕙據實相告。

“道歉?他會向你道歉!”繼珍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一聲,“他是大少爺,你算什麼!”

白蕙看出來了,繼珍今晚是有意來找茬兒,她不願答腔。

見白蕙一聲不響,繼珍火氣更大:“你難道不知道,我和他已有婚約?深更半夜把他叫到睡房去,想幹什麼?你以為我是傻瓜嗎?”

“不是我叫他的。”白蕙壓著性子解釋。

“那麼說,是他自己要到你房裡去的囉!你就那麼有本事,讓男人都圍著你團團轉,勾引我哥哥一個還不夠,還想對西平下手。”

白蕙氣得渾身發抖,但她不想與繼珍一般見識地相罵,她說:“蔣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尊重?哈哈,真可笑,對你有什麼尊重不尊重。你不過是花錢僱來的家庭教師,與這丁公館裡的男僕女傭們有什麼不同?”

白蕙只覺得腦子轟然一下,裡面有什麼東西炸裂了。她的頭暈得厲害,生怕自己會倒下去,趕忙把花冠往桌上一放,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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