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座艙之後迅脫離。
“通知醫療隊待命,準備急救。通知人工島方面,準備接受危重傷員。讓人工島上的機場準備好我的飛機,情況不對立刻轉場。”艦長立刻命令道。“擊沉遊艇後不必回收落水人員。返航。”
呂振羽知道,在這個千鈞一的情況下。小瑪麗受傷或許已經算是個不錯地結果了。畢竟這種局面是誰也沒有經歷過的。呂振羽也連忙離開了指揮艙,去醫療艙等著看一下小瑪麗的情況。雖然逍遙津號上有一個手術室,也有充足的血漿和藥品,但可能並不足以應付比較嚴重的狀況。當然,只要小瑪麗不是現場死亡,穩定情況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人工島上的那個簡略地醫療站,則更加缺乏全面處理傷患的能力。那原本就不是為了這個而設立地。人工島上的醫療站。平時充其量也就是處理一下在這裡工作的工人和技術人員的燒感冒拉肚子之類的問題,危險的工作都是智慧機械在操作。基本上不會有人受傷。
看到小瑪麗的情況,呂振羽就明白,要比他預料地要惡劣一點。那個傭兵的那一梭子彈,有11擊中了小瑪麗。其中有4在比較要害的位置。而造成最大損傷的,並不是這4子彈,而是一從小瑪麗的後腦勺擦過的子彈。這一枚子彈很有可能損傷到小瑪麗的大腦機能。
小瑪麗現在已經昏迷,而艦上又缺乏缺乏觀察腦電波之類的裝置。呂振羽立刻掏出了電話。聯絡光環機構地負責人,在冰島方面的光環機構北大西洋工作總部的裝置齊全的醫院裡安排了醫務人員待命,又打電話從數字圖騰總部的振羽慈善醫院招集腦外科方面的全部專家立刻趕往冰島。
當然,現在,對於呂振羽來說,對眼前地這些事情,他需要給一些人解釋。對於國家方面,他是已經被授權處理此事的。只需要提交一份報告就好。而需要操心這份報告的措辭的,也不是他,而是他的秘書。而對於自己的兒子呂璇,呂振羽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雖然他知道呂璇並不見得能接受小瑪麗對他的愛意,但那也並不代表呂璇對這個個性很有些意思的小瑪麗就完全沒有好感。尤其是,呂璇顯然並不是個心腸很硬的人。對於小瑪麗和她的事情瞭解越多,恐怕對小瑪麗地同情,憐憫就越多。作為一個朋友,呂璇毫無疑問會將關於小瑪麗地事情過問到底。那麼,打呂璇去日本折騰的計劃恐怕就有些問題了。
或許,現在並不是考慮如何利用自己兒子做事地好時機吧。
國際上在為了中國這次在北大西洋因為“反恐”而使用了武力而興起軒然大*的時候,呂振羽帶著呂璇,帶著受傷垂危的小瑪麗和那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備用”小瑪麗,還有嶽羽,青青。達摩。阿翔等人已經來到了冰島。來到了光環機構設施齊備得有些奢華的醫院裡。
呂璇有些茫然,一方面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一個喜歡著自己的女孩子重傷垂危的現實。而另一方面,他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那個外貌和動作都幾乎一模一樣的“瑪麗”。為了稱呼方便,現在大家都稱呼她為“瑪利亞”。
小瑪麗躺在幾乎完全與外界隔離的icu艙裡,身上上上下下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和電極。對於危重傷員的救治,現在的裝置已經負責和精密到了一個剛從醫學院出來的學生幾乎需要經過整整一年重新培訓才能從略落後於實際醫療技術的學院教學成長為能操作各種最新裝置的合格的見習醫生。自然,這些複雜昂貴的裝置也的的確確在起著拯救一個又一個生命的作用。
呂璇不知道,如果小瑪麗真的大腦受到了損傷,永遠無法醒來而成為了一個植物人之後,自己應該如何去面對瑪利亞。瑪利亞幾乎就是小瑪麗,她終生的使命就是在那個掌握著她的命運的人,那個號稱是她們父親的人需要的時候,取代小瑪麗的位置,並且不讓任何人現。
如果不是因為人的複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