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動,忍忍就好了。”唐奎保持著膝頂手摁的姿勢,死死地按著張少宇,不讓他有任何因條件反射而產生的掙扎動作。
“奎……子……這種開……開法……真他媽的……痛……”張少宇強忍著劇烈痛苦,嘴唇哆嗦著說道。
“張哥,第一次忍過去了,後面兩次就輕鬆多了。”
“我靠,還有兩次啊……”
“是的,不然,這痛可就白捱了。”
“媽的,兩次就兩次,操!老子還挺得住。”
讓張少宇以一字叉腿之勢保持了三分鐘後,唐奎把張少宇扶起來,用活絡油和止痛膏幫他揉了揉幾個痛苦難耐的關節部位後,馬上又如法炮製,在一個小時內,讓張少宇劈了三次腿。
這種痛苦,來得突然,不過消失得也快。並不是一痛就是好幾個小時,而且在進行第三次的時候,張少宇基本感覺不到痛了。
痛是不痛了,但張少宇覺得渾身發軟,兩腳像是踩在棉花堆裡,無從著力。
唐奎說這是開岔後的正常現像,睡上一晚之後,就沒事了。
這一晚,可能是張少宇最近幾個月來睡得最香的一晚。唐奎還沒走,張少宇已經躺在床上昏昏入睡了。
唐奎在張少宇睡著後,又給他的周身關節按摩捏拿一遍,這才悄然從張少宇宿舍裡出來,返回他自己的611房。
次日早晨六點整,唐奎準時將張少宇喚醒。
張少宇起床活動了一下四肢和關節,除了感覺膝關節和大腿關節還有點隱隱的痠痛外,並無其他不適之感。
唐奎穿了身普通的籃球運動衫褲,笑著對張少宇說道:“張哥,你只要堅持天天壓壓腿,踢踢腿,跑跑步,你就會慢慢發現開岔之後,身體各部位與以前有什麼不同之處。”
張少宇開啟衣櫃,把他在成都地攤上買的那套假CBA運動套裝翻出來穿上。雖說是地攤貨,但衣褲鞋襪穿上去還像那麼回事。
他笑道:“今天不用上班,咱們去烈士公園,聽說那裡的晨練氣氛非常不錯。”
洗漱完後,二人出門沿著五一路,按照從長沙交通地圖上掌握的大致路線,朝長沙最大的市內公園跑去。
烈士公園位於市區東北面,是一座融紀念、遊覽、和娛樂為一體的綜合性公園,屬長沙市環境優美的風景區之一。窪地造湖;湖中築島。公園由紀念區、遊覽區兩部分組成。園中常年樹木蒼鬱,綠草如茵,遊覽區叢林吐翠曲徑通幽,園中的年嘉湖畔更為長沙市居民晨練活動流連結集地。
張少宇是第一次來這個大公園,他和唐奎一起,漫無目的在園裡跑了一大圈,園內隨處可見的晨練愛好者五花八門的活動方式不時引得他駐步觀望,不過最終將他目光吸引住的,卻是年嘉湖畔一塊草地上的那群練習街舞動作大男孩。
街舞,在張少宇上高中的時候,曾經一度是他的最愛。想當年,他在街頭舞伴裡也算是高手級的行家。
看著這群穿著打扮新潮的少男少女,張少宇沒來由的心生一種似曾相識的親切感覺。
兩腳似是不聽使喚,他朝這群愛好街舞的男生女生走去。
這幫街舞愛好者有九個人,六男三女,他們臉上長著的那些青春痘,代表著他們正值得讚美的青春最盛的成長期。
街舞,張少宇當年全是憑著聰明模仿學成,並沒有專門去學過,不過他入目這些少男少女所練的“風車”、“托馬斯”、“無限頭轉”、“雙手轉”等幾個動作,看得出他們都是些初入此道的菜鳥。
張少宇並沒有主動地和這些小傢伙們打招呼,他在距他們相隔三四米的一塊草坪上坐了下來,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生澀的練習動作。
跳街舞本就不怕有人看,所以這些小傢伙只是看了張少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