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這樣!
“男人逛妓院再正常不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林芮別有深意地瞥了林秋一眼,靈氣十足的臉上冷冷一笑,“我可沒說男人不能逛妓院,可方凝逛得是不是過分了?”
林秋坐了下來,示意她繼續。
林芮喝了口茶,摸摸自己滑滑的臉蛋,若有所思,忽地笑得一臉古怪,“他每次去都是找同一個女人,叫碎柳。我經常能聞到他身上的脂粉味,我們家做香料生意的,我能聞不出來一直是同一種嗎?果然,我一調查便知道了。他甚至懶得做些保密工作。”
接下來的話便不用說了,結果如何,兩人心知肚明。
林秋知道林芮的性格,若不是十分喜歡方凝,打定主意要做方家媳婦,她是絕對不會不顧身份一直往方家跑的。方家二老都喜歡活潑嬌俏的林家二小姐,方凝也是對林芮讚歎不已,可竟然……
“林芮,不論方凝多麼喜歡那個叫碎柳的姑娘,他最終娶的一定都是你,你知道的。”林秋收起玩笑的臉孔,認真地對林芮說。
林芮猛地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林秋一眼,笑了,“哦?你是這樣認為的?”不等林求回答,林芮便問道,“哥,你知道我怎麼處理的嗎?”
林秋定住了。
他想到了方凝那張帥氣的臉,風流的表情,開始為他惋惜。林芮是個好姑娘,京城著名的漂亮小姐,脾氣又討人喜歡,求親的人踏破門檻,可她卻一直心繫方家公子,不顧別人非議,常常往方家跑。
可就是這樣一個好姑娘一旦冷了心,即使再多的努力估計也拉不回來。
林芮昂起了頭,抿唇笑了笑,“我花錢贖了那個叫碎柳的姑娘,將她送到了益州老家,幫她開了個脂粉鋪,然後和方凝說,咱們老死不相往來,再見就是陌生人,前塵往事就當從未發生過,親事,退了。”
林秋看著林芮輕擺擺手,飄飄地說著這些話,清楚的知道她該有多苦。
林芮對方凝一見鍾情,這是方林兩家都知道的事。林芮更是對方凝好得沒話說,雖然是嬌小姐,可從來不對方凝做什麼要求,見到他總是笑嘻嘻,定了親也叫著方哥哥,方哥哥。就是這個她維護了很久的方哥哥,竟然背棄了她。
林秋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帶方凝去他家了。
林芮不再說話,似乎是吐了苦水好受多了,可林秋瞧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不是這麼回事,林芮還傷心著呢。
“爹孃同意你退親了?”
林芮瞟了他一眼,杯身轉了轉,“爹孃說隨我,好人家多的是,不缺方凝一個。”
林秋點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飯廳,林芮默不吭聲扒著飯,忽然抬起頭來,“哥,揚州的俊俏兒郎可真多!”
林秋一抬眉。
“我快到你這兒時,在路上碰到一個公子,可好看了!”林芮似乎陷入了回憶,眯著眼微微笑,“雖然個子小了點兒,其他可真沒話說!”
林秋腦海中浮出一個人像來,還沒等畫面清晰,林秋右手甩了筷子狠狠地掐了掐左手,然後面無表情地繼續吃飯。
“可是他好象剛從水裡出來,溼嗒嗒的。”
“很狼狽啊!”林秋說。
“不會啊!”林芮丟下筷子,眉飛色舞,比畫著說,“我看見他頭髮有些亂,一綹一綹地垂在臉邊上,感覺特別自然,面板更是好得沒話說,就像是畫里人。”
林秋點點頭,夾了筷菜,“恩,畫裡的水妖。”
林芮一咂嘴,眉頭皺了起來,看了林秋一眼,埋頭吃飯。
招財被蘇小禾以私自拋棄主人,害主人慘遭不幸為由罰站,此時正對著院子一角面壁,腦袋耷拉著不說話。
蘇小禾抱著被子躲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