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
“吾皇需要吾等。”
老儒生道。
“吾知。”另有男子道,頗有些焦急的樣子,“現在,吾等需要如何做?如何才能去到吾皇那裡。”
“快說,如何才能去到吾皇那裡?”
還有人道。
“老夫子,莫要磨磨蹭蹭了,快說了。”
一個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持著劍的清瘦中年,灌了一口酒便道:“吾之劍,飢渴難奈了。”
“吾之筆,可書盡天下之事!”
還有人微笑道。
“哼,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冷酷中年冷著一張臉,看誰都不爽的樣子。
“苛政猛於虎啊。”
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搖搖頭。
“莫吵!”
有人卻焦急道,“吵了千萬年,還不能靜一下?現在乃是吾皇有難,需要吾等相助!”
“我有百五穀,可助吾皇。”
一名老農道。
“吾有戰車萬乘,將士百萬!”
一名中年男子傲然道,渾身迸發鐵血氣息,“攻城掠地不在話下……”
“吾有一計,可合縱連橫,頃刻間滅敵!”
一名青年微笑道。
“我筆下生花。”
不斷有人說著,讓冷酷的中年男子越來越不悅,喝道:“肅靜!現在是意氣之爭的時候?”
“老夫子,不爽快,趕緊說。”
喝酒提劍的清瘦中年男子道,此刻已經有幾分醉意了。
“以吾之骨為船,皮為帆,鑄瀚海神舟。”
老儒生道。
“吾等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何來白骨?”
有人卻搖搖頭。
“鑄成此舟,便可前往吾皇之處?”
有人疑惑道。
“自然可。”
一名身材高大,渾身正氣凜然的中年男子道,“再以文明為風,便可乘風破浪。”
“如何鑄舟?”
“吾等之骨之皮,早已經與天地融為一體。”
“此法或許可行。”
“莫管可不可行,吾皇現在有難,拖延不得。”還有人道,“老夫子,快鑄神舟。”
“吾之劍,早已飢渴難奈。”提劍的清瘦中年道,便看了看眾人,“誰有酒?借我一壺,他日以海還之?”
“肅靜!”
冷酷中年大喝,冷眼看著四周一些懶散的男子,恨不得將他們扔於黑牢,或是去挖礦、種田……
“吾皇有令。”
此刻,老儒生對著九州一禮,道:“以吾等八十一聖之骨,為石,皮為帆,鑄瀚海神舟。”
“吾皇有令。”
“以吾等八十一對之骨,為石,皮為帆,鑄瀚海神舟!”
眾聖沉默一下便朝九州廢土一禮。
當禮完。
從九州廢土中,猛然飛出一根根白骨。
但是,這些白骨乃是虛幻的,卻迸發著耀眼無比的白光,濃烈的文氣。
“以文為刀。”
老儒生道。
這時,一個個文字從老儒生身上飛出,化為一柄柄大刀,去削白骨。
將白骨削成石條的樣子。
眾聖不言,只是沉默著看著,還有人臉上帶著微笑,似乎不是在削自己的骨。
當白骨削好,就迅速疊在一起,漸漸疊成了艘船。
“皮來,裁為帆。”
隨之,八十一張虛幻的聖人之皮,就迅速剪裁起來,化為一張張帆。
不久後。
一艘巨大的神舟便出現。
白骨石船長達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