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聖,此處有不公。”
在眾人興奮之時,卻突然有中年人站出來道,“聖府六卿之春官,可是有限制年紀?”
“聖府六卿,除春官外,其他五卿皆是年超而立之年。”
同樣有中年人站出來道。
這時,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中年人身上,似乎有些道理,接著目光便落在封青巖身上。
封青巖打量著站出來的兩名中年人,便問眾人道:“汝等可是要與何人比禮?”
“自然是赫連仰之。”
青年才俊道。
封青巖點點頭,便看著兩名中年人道:“剛剛諸位,可是要與何人比禮?”
兩名中年人愣了一下。
剛剛眾人的確是要與赫連山比禮,可是……
“吾等要與赫連仰之比禮,乃因赫連仰之為聖府之春官。”其中一名中年人道,“而不是因赫連仰之為赫連仰之,吾等才與他比禮。”
“既然聖府六卿,不限制年齡,為何要限制與赫連山比禮之人?”
又有中年人道。
“我限制,諸位可有意見?”
封青巖道。
“這、這……”
那中年人頓時愣了一下,似乎心有些不甘,欲要再次反駁,可是被另一名中年扯了一下衣袖。
“封聖,吾等並無意見。”
那中年人沉吟一下道。
封青巖點點頭,便看著眾人道:“一個時辰後,便在靈水橋上比禮。但,僅限制於十人,至於是何十人,便由諸位商議選出。”
“赫連兄好好準備。”
封青巖轉身對赫連山道,便走回書院。
而在此時,書院外的文人墨客,便熱鬧哄哄商議起來。
畢竟只有十個名額,誰都想在虛聖面前露臉,誰都想一戰赫連成名,自然不會錯過。
這十個名額,青年才俊競爭得十分劇烈。
在封青巖走回書院,赫連山身邊立即出現不少學子。
“赫連兄為何如此糊塗啊。”
有學子十分不解道,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此事眾人鬧一鬧,便會隨著赫連兄成為聖府春官而過去……畢竟赫連兄乃是君子親點,並不會有人真敢為難赫連兄。”
“幸好君子定下十個名額,以及不起而立之年,要不然……”
葬山書院的學子紛紛說道。
“山,謝諸位關心。”
赫連山一禮道。
“諸位,莫要打擾赫連兄了,讓赫連兄安心準戰,莫要墜了我葬山書院之威風。”
有學子提醒道。
眾學子紛紛附議。
在封青巖回到書院時,便有教諭圍上來,道:“君子,准許他人與赫連山比禮,可是有深意?”
“深意?”
封青巖一笑,道:“有何深意?既然仰之想比禮,便比禮。”
“但……”
那教諭遲疑一下道。
“不過是六卿之位而已。”
封青巖笑道。
那教諭愣了一下,在虛聖眼裡,這的確是“不過六卿之位而已”,並不算什麼。
眨眼間。
一個時辰便過去了。
亳城選出的十個代表,早早便在君子橋上等候。
至於圍觀之人,並不能上君子橋,只能站在君子橋外,或者是靈水河的兩岸。
又或者,乾脆在小船上。
“來了。”
岸上有人興奮叫道。
這時赫連山走上君子橋,與十人相視一眼便行了一禮。
而封青巖隨後而來,身後還跟著大教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