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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世峰一個躍身不見了蹤影。可憐了報信的明玉,左看右看,最終還是選擇了拼了命的往王爺的住處跑,她可不比自小習過武的世綾,只一會兒,便已大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了。
且說漫修,被那西夏的王爺狠狠的用鞭子抽打了一頓後,本就沒有恢復的身子更加吃不消了。可偏偏,天生的倔強愣是讓他一聲也沒出,這讓李王爺更想起了曾經的對手秦威,以致出手更重了。
漫修幾乎是被拖著進的李王爺的屋子。本來在房中的張思宜還沒起身說句話,就連同服侍她的丫頭一同被推出了房門。可這次,張思宜卻一點也沒有生氣,而是微微的笑了。得罪她的人,付出這點代價,只不過是一小碟開胃菜而已。
多虧王爺推出張思宜,臥在地上的漫修有了一絲的喘息,可隨即他便又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了起來。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卻仍無濟於事的被扔進了一個大大的水桶之中,這是王爺在嫌他髒嗎?
身體不聽他指揮的被拽上按下,瞬間水桶之中的冰涼之水便泛起了血腥之氣,而漫修雖然被這水嗆了個夠嗆,那冰涼之意卻反而讓他比剛才清醒了不少,眼睛適時的環視著四周,他要尋找自救的方法。在很早以前他就學會,人,必須靠自己的。
可惜,他眼睛能及的,都不足以抵抗這武功高強、此刻又被憤怒充斥的眼睛血紅的李王爺。更何況,他現在內傷外傷俱重,如果不能一擊而中,那就不是能不能自保貞潔的問題了。
終於被李王爺從桶中拽了出來,只一把,他本來破爛不堪的上衣便被撕了個粉碎,裡面奠蠶絲衣在他的幾番掙扎下早已嵌入肉中,真的,好痛。
王爺好似是個解天蠶絲衣的高手,不同於沈雲城的慢雕細琢,而是雷厲風行,只三五下,天蠶絲衣便也化為了地上斷斷的蠶絲,可是,身體上留下的痛卻更加難以言表。
燭臺!桌子上擺著的一個燭臺映入了漫修的眼簾。
“賤人!我讓你再犯賤!秦威的兒子,哈哈!”此刻的李王爺滿面崢嶸,雙眼凌厲泛紅,彷彿要把漫修一口吞下去一般。
內傷讓漫修無法順利調節呼吸,可是因這句話他還是再次有了喘息的機會。就在李王爺伸手再要撕碎他的下褲時,漫修集全身之力快速閃到了桌邊。
李王爺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光,看著漫修手中插有蠟燭的燭臺,剛剛衝動的情緒反而有所安穩下來。懂得反抗,好!
“你不會認為你手裡拿的那件破東西能傷到我半分吧?”
“傷不傷的到,得試過才知。”
“哈哈!好,我倒要領教領教,威武將軍,秦威的兒子,有何本領!”雖如是說,李王爺根本連比試的架勢都沒擺出來,反而一臉悠閒,顯然他根本沒把這個拿有攻擊性武器的對面之人當做對手來看。
看著漫修吃力的將燭臺上的蠟燭拔下,露出帶尖的燭臺,李王爺不覺微微一笑,說道,“不過,還有醜話說在前頭,你最好能殺了我,否則,僅這刺殺之罪一項就夠你死一萬次的了。”
“刺殺是死,侮辱也是死,既然橫豎都是死,如果是王爺,王爺會怎麼選擇呢?”
“哦?構不成威脅,反而是個好機會!好!本王就給你這個機會!只不過,你可要好好把握,刺殺成功了,本王先去閻王殿等你,失敗了,你可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的代價!”
“王爺怎就如此斷定,我這樣做,就是為了刺殺王爺呢?”
“哦?不是刺殺?那你倒是說說,你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是為了伺候本王入寢?”說到入寢,王爺的怒火不禁又升了起來,世綾!這個敵人的兒子!這個低下的奴隸!
“李王爺,我知道您今天為何這般,您保護李小姐的心我也很能理解。但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