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不是挺好的嗎?”
“你為什麼不能帶她走?你覺得她現在好嗎?”
雪兒的一問讓漫修的心痛了一下,是啊,金蘭在林府好嗎?每日雖也偶有笑容,但那笑容下藏得都是淚水。整日整夜裡也不知偷偷哭過多少回了,他,又做了些什麼呢?
“你說啊!啞巴了嗎?為什麼不娶她,不能帶她走?你不喜歡她,為什麼要她?你要報復葉子廉,為何卻拿金蘭姐姐當棋子?如今報復成功了,既不娶,又不放,你到底要做什麼?”
漫修默然了,他也是受害者,可現在卻什麼也不能說。
“我殺了你這個混蛋!”說著,雪兒便抽出劍來要殺漫修。
“雪兒,住手!”又是芸萱!
“姐姐,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何總替他說話?他做了什麼,你不清楚嗎?”
“雪兒,你聽我說,這件事情遠非你想的那麼簡單。漫修,他也有他的苦衷,既然他選擇了,金蘭妹妹不都沒說什麼嗎?我們又何苦幹涉?”
“照我說,就是金蘭姐姐的性格懦弱,只知道順受。才會被他們這些臭男人欺負,才會落到這般悲慘碉地。她自己不會爭,我們是她的好姐妹,難道就看著她這樣日益消瘦,刻刻折磨自己嗎?葉子廉是個混蛋,可畢竟他也是受害者,我放過他。但是他,這個罪魁禍首!今日要是不給我個明確的交代,我非要了他的性命不可!”
“雪兒,這件事其實……”
“芸萱姑娘!”漫修本就沒改口過來,現在又擔心芸萱再說下去就要把整件事情穿幫了,情急之下才出言相阻,想不到喊得竟還是姑娘。漫修知道,雪兒可不像林雨清、杜芸萱那般守口如瓶,一旦被她知道是葉子奇搗的鬼,還不鬧翻了天。到時,金蘭豈會有不知道的道理。那他現在所做的這所有的一切,都就毫無意義了。
“其實什麼?你們……有事情瞞著我!”雪兒倒也不算太笨,一眼就看出漫修剛才是在阻止芸萱說什麼。“到底是什麼?姐姐,你告訴我!”
“沒,沒什麼。只是說,這件事其實,其實也挺好解決的。金蘭,金蘭住在這林府,等漫修辦事回來,再帶她走,不也一樣嗎?”芸萱不會撒謊的,所以說這些時有些磕磕絆絆,而這一切都逃不過雪兒的眼睛。
“姐姐,你不會扯謊的!”
芸萱的臉一紅,“我,哪裡有?”雖如是說,可心卻慌得很。生怕雪兒再追問下去,不知如何回答。就在此時,丫頭惠兒來給她解了圍,說是夫人請少夫人過去一趟,芸萱彷彿抓住了棵救命稻草一般,火速的離開了。這裡,又只剩下漫修和雪兒兩個人了。
漫修暗叫聲苦。
只見雪兒笑著走向了自己,“你呢?說吧!”
“說,說什麼?”
“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呢?”
“不知道你說些什麼,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漫修可不是個笨人,怎會看不出雪兒的那點伎倆。自己又不是她的對手,落在她手裡,難免又要受一番皮肉之苦。臉上的淤青剛褪去,身上的傷還痛著呢,可不招惹這個麻煩。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來,你隨我來!”
“去哪裡?我不去!”
“你是乖乖的跟我走呢?還是麻煩我親自動手帶你走呢?”
天哪,有沒有人來救救他啊!
“林,林夫人剛才說找我有事,我,我真得先走了。”漫修抬出了林夫人,可惜這招對雪兒根本一點用也沒有,當即,漫修便被強行拽著出了林府。遇見丫頭惠兒,雪兒生生的扔下了一句,“你們家表少爺我先借用一下,改日便送回來!”雪兒可是林家的常客,丫頭惠兒自是認識,可她如今強行拽著表少爺這是要去哪裡啊,還沒等開口問,雪兒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