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爺爺明知道司飄飄跟我不和,還經常欺負我,她上次把我的手都折斷了,爺爺居然還派她來,這不是故意要人折磨我嗎?”
沈聽雪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司家看起來不太太平。
司靈歌挺好一姑娘,身上既然紋著司家的圖騰,身份肯定不低。
這樣好的姑娘,司家家主卻偏向別人,可見司家不止內鬥,怕是都要從根裡爛了。
她有預感那個司飄飄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卻握著不小的權利。
有這樣的人在,司家能好才怪。
“不管怎樣,我們現在必須回去。”
“好吧。”
司靈歌點了點頭,看上去很怕那個司飄飄。
她轉頭看向沈聽雪有些不捨,“沈公子真是遺憾,才剛剛認識就要分別了。”
“而且,而且以後我們怕是再也不能見面了。”
“本來想和你做很好的朋友的,現在看來也沒機會了。”
“這個就當做紀念吧。”
司靈歌摘下了手腕上的藍寶石手鍊遞給了沈聽雪。
這手鍊對她而言很重要,比昨日那女人的鐲子要重要許多。
但她當時再為難,都沒拿出這手鍊,可憐手鍊的意義。
“這……”
沈聽雪正猶豫著。
一道譏諷的笑聲突然傳來。
“司靈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與外男私通。”
“你是忘了司家的規矩嗎,堂堂司家嫡系小姐,規矩都不守,真是該罰!”
一名黑衣女子落在了院中。
與此同時,周圍傳來強大的壓迫感。
沈聽雪抬頭望去,暗處多了不少高手,而且還有一批弓箭手。
這個司飄飄架子還真是挺大的。
司清揚將司靈歌拉到了身後護著。
司靈歌的手鍊落在了地上。
沈聽雪彎腰撿了起來。
司飄飄看了一眼那手鍊,更是怒不可遏,“真是翅膀硬了,連祖傳的手鍊都能給一個野男人。”
“你可直到,這手鍊是司家女兒的定情之物,司靈歌你果然與外男私通。”
“說,你的處子之身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司飄飄惡狠狠的瞪著司靈歌,“違背家族規矩私自跑出來,如今竟然還敢與外男私通,這些罪名足夠你被送去做奴隸了,你知道嗎?”
聽到奴隸二字,司清揚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司飄飄,你別血口噴人,靈歌才沒有。”
“她與沈公子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摟摟抱抱的普通朋友?”
“送定情信物的普通朋友,你真當我眼瞎了什麼也看不到嗎?”
“這些你們留著跟家主去解釋吧。”
“來人,把這男人也帶上,也讓家主瞧瞧,咱們尊貴的六小姐是跟哪個男人私通的,到時候一起送去做奴隸好了。”
沈聽雪:“……”
看,天上又掉下來一口鍋砸在了她身上。
她這是什麼運氣。
剛剛被當做流氓,這會是姦夫,還要送去做奴隸。
“你們不能動沈公子,這事與沈公子無關,到底怎麼回事我會跟爺爺解釋。”
“怎麼罰那也是爺爺說了才算,你沒資格跟我說什麼!”
司靈歌擋在沈聽雪面前,氣惱的瞪著司飄飄。
然而,司飄飄帶來的弓箭手已經準備好了。
一支支利箭就這樣對著他們,彷彿下一刻就能把他們射成篩子似的。
“家主命我來抓你們兄妹,在見到家主前,所有的事都是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