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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耐一邊給白穆然的酒杯中添酒,一邊說道:“不過,聽今天那小丫頭的意思,我怎麼聽著她好像跟你做那個事是不樂意的呢?這景城還有人不樂意上我們白少的床?這倒是挺新鮮的……而且我瞧著,那小姑娘長的也不咋滴麼?你貪嫩也悠著點啊,一看人家就是一板一眼的好小孩。你說你逼了人家一次還不夠,還逼第二次,你還有沒有點節操?幸好我生的是個兒子,否則……嘖嘖,真是禽。獸都不如啊……”
蕭耐年近40,叫肖沐沐一聲小孩並不過分,估摸著她父親甚至可能和自己是同個年齡段的。
白穆然瞪了蕭耐一眼,道:“這事要怪也得怪擎宇!”
左擎宇看著他,蹙眉道:“怪我什麼?”
“你忘了,上次你為了赴一個女人的約,把我忽悠到酒店裡的1506套房去了?”
白穆然狹長的眼睛的眼角微微上揚,皮囊倒是好,就是那股子風流氣讓人忍受不了。
左擎宇做回憶狀,記憶中是有這麼一會兒事,好像是在蘇杏出事的那天晚上,他為了赴蘇子衿的約,故意將白穆然給支開,就隨口說了個套房的號碼。
“你真去了?”
白穆然一臉的鄙視,道:“可不就是真去了麼。當時居住在1506裡的是個老頭子,年齡比我爸都大……”
左擎宇皺眉:“那跟肖沐沐有什麼關係?”
白穆然哼唧了一聲,繼續說道:“那天我喝的太多了,當時腦子不清楚,直接把那老頭子給拎了出去,混蛋的說什麼要住那間套房,就一根筋的認為,那裡面就有你說的妞……”
左擎宇無語,沒想到白穆然醉了酒能白痴到這種地步。
“後來酒店的經理出來調解
,那老頭也知道我是個得罪不起的,就退了房,我住了進去。”白穆然揉著額角說著。
蕭耐一臉的壞笑,把這事當成樂子聽。
白穆然沒好氣的說道:“其實,鬧騰完了以後,我早就已經忘了什麼妞不妞的事了,本來想睡一覺的,可他媽的一直有人敲門,沒完沒了。我當時氣瘋了,一開啟門,就看到一個服務生正拿著個果盤,非說那是我點的……行,姑且就算是我的吧,我也沒多想,就讓進來了……”
蕭耐露出一臉的鄙夷,道:“那服務生就是肖沐沐?”
白穆然搖了搖頭,道:“那服務生是男的。”
“靠!能不能說重點!”蕭耐毫不客氣的爆了粗口。
白穆然斜了他一眼後,緩了緩繼續說道:“就在服務生要走的時候,肖沐沐進來了……門開著,這丫頭也不敲門,就站在門口往裡看……直到服務生離開,她才問我,是不是什麼呂教授?!媽的,你們看我哪裡像教授?我當時就回復了一句,禽獸算獸不?”
“本以為她被我這麼一嚇就走了,結果她還站在那傻氣的問了一句:‘這是1506嗎?’我徹底的被她打敗,這才起身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可這一看不要緊,先不說這丫頭長的如何,起碼一看就是個學生,而且年齡不大,我琢磨著,她或許就是擎宇事先幫我安排好的,直接就把她給拽了進來……”
蕭耐重重的嘆了口氣,自然自語道:“這酒啊,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再加上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碰到了一塊,唉,可憐這姑娘了……”
白穆然煩躁的撓了撓頭髮,繼續道:“我當時沒想太多,她反抗的厲害,我還以為她是欲擒故縱的把戲,跟我玩花樣呢。結果,當早上我起來的時候,那一床的零零散散的血,差點給我嚇尿……”
左擎宇的臉色不好,心裡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蕭耐則一直以一個父親的姿態,替肖沐沐惋惜,不時的咂咂嘴,對白穆然無恥的行徑表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