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的碰觸,張開血盆“狗”口,一下子咬住馬伕人的手指。
“啊!——啊!”馬伕人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哀嚎,再不顧任何形象,看著自己滲出血絲的玉手,大有昏厥之勢。
段正淳忙當著眾人的面吻住她的手指,惹得在場的人倒抽一口氣,他還真是瘋狂,段正淳吐出一口血絲,柔聲道:“小康,沒事了。”
馬伕人虛弱的靠在他的身上:“段郎,我腳軟,帶我回房休息吧。”
“好,好。”段正淳忙撫著她的水腰,帶出門外,走到門口,馬伕人還不忘向殿內射向兩瞥。
一瞥瞥向虛竹,曖昧的一瞥;
另一瞥,瞥向若言,懷恨的一瞥,眼神變得,那叫一個快!
若言淺笑,想跟她鬥嗎?她可不是好惹的哦。她輕輕撫摸白少俠的小腦袋,輕輕湊近它毛茸茸的耳朵:“白少俠,幹得漂亮!”
虛竹等人看向她和小白狗,均是滿含笑意,那個馬伕人,著實討厭。
段譽輕拍虛竹的肩:“二哥,走,我們去喝一杯,為你和言言接風!”
“好。”
兩個男人率先走出後殿。
王語嫣也纏住若言的手腕:“言言,我們走,我有好多話跟你說。”
若言輕笑,這個絕色少女倒是跟她不客套,她也豪爽的說道:“正好,我也有話跟你說,你跟段公子不會是親兄妹,相信我。”
王語嫣一愣,繼而笑了:“言言,你真特別。”不過,她沒說的是,她相信了若言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相信,因此,懸著很久的心中大石,緩緩的放了下來。
酒桌上,兩個男人將白酒當做白開水,唯一不同的是段譽扯瓶狂灌,虛竹則滿懷心事的一杯接一杯,動作卻優雅的很。
段譽搭著虛竹的肩,貼近他的耳朵,一臉苦惱:“告訴你,我真的想帶著語嫣私奔。不管是不是兄妹。”
虛竹勾唇,露出一抹不知是笑還是哭的表情:“起碼你想私奔的話,她會跟著你,可是我~~~”他輕嘆,又飲盡一杯。
段譽不解:“不就是失憶嗎?大不了等她記憶找回來,找不回來就讓她重新愛上你。”他不理解,這有什麼可愁的。
虛竹輕輕搖頭:“還有別的問題,你沒看見她時刻不離懷裡的那隻白狗嗎?還又,一個未知的可怕力量………”穿越?穿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愁!他又飲盡一杯。
“白狗?白少俠?是啊,以前從不知道言言喜歡小狗的。”他看向坐在對面桌上的兩個女孩子逗弄著小狗,若言的眼神真是充滿柔情蜜意,他不自覺打了個寒戰,怎麼有種惡寒的感覺?
兩個聊的正歡的女孩子,絲毫沒有察覺兩個男人的苦惱。
“言言,虛竹大哥在看你。”王語嫣神秘兮兮的小聲道。
若言的臉莫名的紅了:“段公子也在看你。”
王語嫣美美的接收了段譽的視線,又開始調談:“言言,你對虛竹大哥真的沒有感覺?”
“當然沒有。”她回答的迅速之極,手捧小白狗,“我只喜歡它。”
“它?”王語嫣一臉古怪,“可是你不覺得虛竹大哥更帥一些?”把虛竹跟一隻狗相比還真是有點不倫不類,哎,這都是若言害她的。
若言看了看虛竹,他也正一往情深的看向她,她忙低下頭,心開始突突的跳,他好像是比白少俠要帥啊。
虛竹饒有興味的看著她躲閃著他的目光,他慢慢越來越能找到以前相戀的感覺了。
段譽突然手重重的拍向虛竹的肩,打斷了他的竊喜:“二哥,你說那個馬伕人,她討不討厭?你不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虛竹又將注意力放回酒杯,斟滿,一飲而盡:“我沒有看她的眼神,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