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煙的臉都綠了……
“要麼你告訴我娘娘到底得了什麼病?”玄凌擺出十足大尾巴狼的表情嚇唬小姑娘,即使宇文風現在心情不好,也忍不住想笑。
小煙花容失色,在玄凌的脅迫之下不敢再嘴硬,老實地說:“皇后娘娘自從生下太子之後,就得了種怪病,承不得寵,每每皇上一來她就暈倒,這一年多來,藥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就是不見起色……”
玄凌揚了揚眉毛,這倒是從沒聽說過的怪病。
宇文風伸手拍暈了小煙,對玄凌說道:“把她帶出宮,免得走漏了訊息。”
玄凌看宇文風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一頭黑線,他還想留下來探探雲汐到底得了什麼病呢,可是宇文風已經走了,小煙還軟在地上,他只好嘆了口氣將小煙抱起來,追上他的腳步。
“喂,你不想知道雲汐得了什麼病嗎?”玄凌不解地看著宇文風,這麼新奇的事他竟然如此冷靜?
宇文風停下腳步,定定地看著他說:“不用查,我知道雲汐為什麼會暈倒。”
“為什麼?”玄凌睜大眼睛,宇文風在醫術方面都超過他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風沉默兩秒,淡淡地說:“情蠱,剛才在房頂上的時候我感覺到它了,是它在控制雲汐。”
玄凌倒抽一口涼氣,按照妖蠱師的說法,宇文風應該分到了雲汐的一部分靈力,可是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在控蠱上展示過半點天分,現在,終於被逼出來了嗎……
玄凌不確定地說:“你確定?我上次替雲汐把脈的時候,沒有感覺到情蠱,我還以為宇文若鴻已經把她的蠱解了。”
“不,它在,我感覺到了,也許它不想被宇文若鴻控制,所以把自己藏起來你才探不到。”宇文風肯定地說:“現在沒有任何疑問,顏蘭鈴就是雲汐無疑,我要把她和孩子帶走,等回到齊國,我們再慢慢想辦法替她解蠱。”
玄凌眯起眼:“宇文若鴻不好對付,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
宇文風看了他一眼:“這世上沒有萬全之策,我們不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宇文若鴻能騙得過我們,我們為何不能騙回去,雖然不可能長久,但只要雲汐醒過來,我們再對付他,就容易得多。”
玄凌微微一笑:“也好,交給我吧。”他頓了頓聲又說道:“不過你的命也太好了吧,連情蠱都幫你,憑什麼!”
宇文風狠狠瞪了玄凌一眼,他還敢幸災樂禍,還好情蠱一直在保護雲汐,否則回到齊國,他非剝了玄凌的皮不可!
兩人帶著小煙離開皇宮,和喜樂等人會合,喜樂聽說要使金蟬脫殼之計,用假死藥把雲汐偷換出來,頓時打了雞血似的興奮。
宇文風看著喜樂纏住玄凌東拉西扯地出搜主意,笑眯眯地跟他們說需要什麼材料直說,不管是多罕見的毒物,他都能找人弄來。
玄凌和喜樂在屋裡關了一日一夜,彷彿人間蒸發一般,其他人識趣地不去打擾,直到屋裡傳出喜樂的尖叫……
喜樂從屋裡跑出來,披頭散髮,滿臉惶恐,拉住宇文風的袖子上氣不接下去地說:“玄凌,暈倒了,你救救他。”
宇文風嚇了一跳,趕緊三步並作兩步搶過去,玄凌的臉呈現一種極不正常的黑紫色,顯然是中了劇毒,宇文風趕緊把他扶起來,想運功替他把毒逼出來。
過了半晌,玄凌幽幽睜開眼睛,宇文風的真氣沒法幫他驅毒,卻能夠讓他清醒,他對宇文風扯出一個壞笑,:“沒用,宇文若鴻功力比你深,如果毒隨便都能逼出來,那就不管用了,我怎麼能犯那種愚蠢的錯誤。”
喜樂哭得滿臉是淚,咬著嘴唇說:“別開玩笑了,現在怎麼辦啊……”
玄凌轉頭看向喜樂:“我來說,你來做,拿銀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