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祺這會兒涼涼地看著周青翰,道:「這會兒因為被你牽累,小爺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小爺能求著冬兒妹妹不跟小爺計較就不錯了,你還想讓小爺給你求情去,那不是讓小爺自討沒趣,撞到冬兒妹妹的火頭上去嘛,小爺才不幹這等愚蠢之事。」
「喂,唐元祺,不帶這樣的,為了一個小丫頭,你就這般對待兄弟我啊。」五皇子周青翰對著唐元祺怨念很深道。
「這件事情,你自己去處理吧,我估計你只要好好地跟冬兒妹妹認個錯什麼的,冬兒妹妹大人有大量,不會跟你過於計較的。」唐元祺如此這般提議著,那五皇子周青翰卻搖搖頭。
「這不行,好歹本殿下也是一個皇子,怎麼能夠向一個小丫頭去低頭認錯呢,這可不行,不行。」
「那小爺就沒有辦法了,你自個兒琢磨吧,是想等著長公主跟郡主事後找你算帳呢,還是想要認個錯,還能得到冬兒妹妹的掛件圖來得比較好一些,你可以權衡利弊一下,小爺我不勉強你,怎麼說,你我也是兄弟,小爺對你還是不錯的。」唐元祺這話說的,周青翰都快要鬱悶得吐血了,這是在幫他嗎,擺明瞭這心那是完全偏向那個小丫頭那裡了。
這周青翰思來想去的,最後還是認同了唐元祺的提議。「行吧,兄弟,這次我就信你一回。不過,你得幫兄弟我拿到那個小丫頭親手繪製的掛件圖不可,要不然,本殿下這虧可是吃大了。」
唐元祺聽得五皇子周青翰這般說,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這事等冬兒妹妹心情好不好再說吧,等你消了冬兒妹妹那口氣之後再談會比較好一些。」
「你這小子,今個兒本殿下算是認清你了,這將來絕對會被那個小丫頭吃得死死的,到時候你就後悔去吧。」周青翰不滿地發著牢騷,對著唐元祺狠狠地磨了磨牙齒,唐元祺也不介意,反而心情大好地順著周青翰的意思道:「如果那個小丫頭願意的話,小爺我心甘情願被她吃得死死的,這一點,不用你來操心,小爺甘之如飴,你是不會懂的。」
五皇子周青翰聽得唐元祺這般說,像是看著唐元祺是一個瘋子一樣。「本殿下看我這個兄弟是完了,絕對地完了。」
「你才完了呢,再說一句,再說一句小爺就不幫你了,隨便你了啊。」唐元祺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五皇子周青翰的肩膀,周青翰抬手揮了揮衣襟,鄙夷地看了唐元祺一眼。「你就寵著吧,儘管寵著吧,以後寵到你的頭頂上去作威作福,到時候有你受的。」
「小爺我樂意,我樂意,你管得著嗎?」唐元祺反擊著周青翰。
「行,行,行,你樂意,你樂意就好,只是以後找地方哭的地方,可千萬別拉著我陪你去喝酒撒瘋,我告訴你啊,醜話先說在頭上,你可別再拉著兄弟我去吹冷風喝悶酒了。」上回這下次也不知道從哪裡跟誰打了一架回來,拉著他飛上屋頂,陪著他吹了一個晚上的冷風,喝得醉醺醺的,最後兩個人都得了風寒,硬是喝了三天的苦藥汁。那滋味,可是太不好受了,周青翰可得提醒唐元祺。
唐元祺一聽周青翰提起上回這件事情,就是他發現小舅舅謝朝雲對冬兒妹妹有了特別心思之後,他跟他動了手,敗在了小舅舅的手上,這讓他大為惱火,回來之後就找了哥們周青翰去屋頂上吹風喝酒了,兩個人最後喝得迷迷糊糊的,到天亮的時候就頭疼腦漲,得了風寒之症,就這樣,唐元祺都不敢讓沈立冬知道半點事情,喝了三天的苦藥汁,病好了才敢出現在沈立冬的面前。
這件事情本以為藏著,再也不會想要說出來的,也不想被人提出來的,這會兒周青翰提出來了,唐元祺的面色微微變了變。
要知道,今個兒小舅舅謝朝雲也來了,因為小舅舅那根刺在心頭上的刺,時刻地威脅著他,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