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應,結果裡面越來越靜……
這樣的靜讓冥紅想到了玫果出事的那個十五夜,腦子一熱,再也顧不得其他,一腳踹開房門,急躍進屋。
進了屋,隔著珠簾見大床上有一個白髮人鉗制著玫果,玫果一頭秀髮散開,掩去那人的臉,大驚失色,厲聲喝道,“放開她!”
這時候被他撞了進來,玫果又氣又羞,恨不得刨個地洞鑽下去,從佩衿身上滾下來,手忙腳亂的掩著衣襟,狠狠的瞪向冥紅。
佩衿微皺了眉側臉看向一臉愕然的冥紅。
冥紅生生將視線從玫果掩好的胸前扯開,看了眼伸了個懶腰,懶懶正欲起身的佩衿,又是一愣。
腦海裡全是玫果未及掩住前的半裸春光,一張俊臉漲的通紅,不敢再看玫果,雖然滿腹疑問,這時候卻也實在不方便再問。
轉身急走,慌亂間一頭撞上跟在他身後躍進來的離洛。
鼻子撞上他的額頭,鼻子痠痛不堪,一股鮮紅液體從鼻子裡流出,忙伸手捂住鼻子,慌不擇路的閃開,又一頭撞上半拱雕花門,額頭又是一痛,搖了搖頭,暈暈乎乎的三步並兩步竄了出去。
離洛捂著碰痛了的額頭,望向床上。
對上玫果一臉的怒容,嘴角一撇,隨即看見她身邊的佩衿,目瞪口呆,“佩……佩……佩衿?”
呆呆的走到床邊,去拉他的一頭白髮,“這頭髮……你……你詐死?”
佩衿微微一笑,倒沒說什麼。
玫果卻是忍無可忍,撞了人家辦好事,不趕快離開,還跑到床邊來看戲不成?
撈起身邊枕頭,向他兜頭兜面的砸下去,“滾!”衣衫少了拉扯,滑了開來。
離洛全新放在佩衿身上,被她砸了個正著,頓時清醒。見枕頭接著砸下來,忙往旁邊閃避,“你這妖精,瘋了麼?”
視線下移落在她散開的衣衫上,瞬間明白了什麼,腦子“嗡”的一聲響,“你們……我……”
玫果惱羞成怒,將手中的枕頭直接向他飛了過去,“滾出去!”
離洛一張臉頓時飛紅,抱著飛來的枕頭,哪裡還分得清方向,只求快些離開,直接從身邊開著的窗戶躍了出去。
“外面是荷塘……”玫果望著離洛飛出的背影,伸手捂上張大的嘴。
“該死……”窗外傳來離洛低聲咒罵,接著“撲通”一聲落水聲。
玫果和佩衿收回視線,相視一笑,剛才的怒氣,也隨之消散。
被冥紅、離洛二人這麼一鬧也沒了情趣,玫果束好衣衫,取了金瘡藥,為他塗抹傷口,“這些藥也不知對你是否有用。”
“自是有用。”佩衿半倚著床欄,笑著看她,抬手輕撫她紅潮未褪的面頰。
“瑾睿留下了一些去疤痕的藥物,等你傷好了,試試看,能不能去掉這些疤痕。”他一身光潔無瑕的肌膚,變成這般,讓她怎麼能不心痛?
佩衿握了她拿著藥瓶的小手,“等我傷好了,陪你去燕京。”
玫果依著他靠坐在床欄上,“為什麼我母親她們這麼顧慮寒宮雪?”
佩衿唇邊的笑意慢慢收去,“你一定聽說過黑龍騎,是麼?”
玫果輕點了點頭,“他們在哪兒?”
佩衿輕嘆了口氣,“我弄丟了黑龍騎,也一直在尋找,可是……一直沒有下落。”
“那是怎麼回事,這與寒宮雪有什麼關係?”
“我們部落分為黑白二旗,我父親是黑龍騎的首領,白龍騎的首領叫暴雪,黑白龍騎共奉一個主人。
不論黑白龍騎,都是不允許與人類生育後代,可是主人卻愛上人間的一個女子,竟生下一個女兒,後來他和他的妻子遭到天譴,化為灰燼。
主人死前,任命父親收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