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便感覺胸口一涼,林子閒兩指如刀,已經挑斷了她的文胸,分開了她的睡衣,兩團飽受束縛的雄壯彈跳了出來顫巍巍,很是壯觀。
林子閒沒想到她竟然深藏絕世胸器,慾望越發難以控制。而司空素琴也從未想到這廝是衣冠禽獸,竟然能對自己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掙扎不脫的情況下,近乎絕望地大聲驚呼道:“救……”
‘救命’兩個字還沒喊出來,便被林子閒一把捂住了嘴巴。隨後便感覺胸口飽挺的兩團上的蓓蕾有人在吮吸,司空素琴嗚嗚掙扎不止……很快兩人的衣服便紛飛到了床下,赤裸糾纏在了一起。
司空素琴一直抵抗不休,激烈對抗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了床上,當感覺到壓在自己後背的強壯男人用堅挺炙熱擠進自己的體內後,她放棄了抵抗,兩點晶瑩的淚珠落在了床單上。
她不否認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林子閒,也曾幻想過兩人之間會有這一天,但這種強迫的方式絕對不是她想要的方式。
見她不抵抗了,林子閒也放開了手腳徹底折騰她,也許用在她身上來發洩來形容更合適。
他今天心裡憋得慌,就是想發洩,很不幸的是司空素琴主動送上了門。
漸漸地,司空素琴在這老手的折騰下,也是情難自禁,慢慢有了反應。
她本就久曠,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旦已經接受現實,便慢慢有了回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開始忘情地激烈互吻,林子閒嘴唇上被咬破的傷口短時間內是無法癒合了。
四肢糾纏在了一起,可謂是戰鼓如雷,春光無限。房間裡盡是低吟婉轉或高亢難遏的聲音,都是司空素琴的聲音。
噹一聲從天堂跌入地獄的聲音爆發出來後,司空素琴軟趴在了林子閒的身上如同要斷氣般顫抖,媚眼如絲,渾身的肌膚粉紅嫣然,身上到處是林子閒咬破的嘴唇上塗抹的血跡。
兩人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房間裡盡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許久以後,漸漸緩了過來的司空素琴爬下了床,內衣內褲已經被林子閒給扯爛了,只能步履蹣跚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裹上,披頭散髮地離開了。
痛痛快快發洩過的林子閒只是抬頭看了眼,便拉過被子呼呼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次曰中午,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林子閒坐起一看現場,想起昨晚對司空素琴用強的事情,手一拍額頭,暗道糟糕,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男人總是如此,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不管不顧,也不管愛不愛對方,完事後就後悔了。這就是所謂的拔那個啥無情,有人形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一點沒錯,形容得很貼切。
林子閒爬下床,將司空素琴扯爛的內衣內褲趕快踢到了床底下,拉了件睡衣裹上,開啟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秦悅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皺眉道:“什麼氣味?”看到林子閒被咬破的嘴唇,還有臉上塗抹得到處是的血跡斑斑後,失聲道:“林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之所以弄得這麼恐怖,都是和司空素琴忘情激吻的後果,臉上的血其實都是他自己的。
林子閒尷尬地捂了捂嘴唇,看到她單肩揹著行李,遂轉移話道:“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琴姐已經訂好了機票,正在收拾東西,說要回國。”秦悅看了他一眼,道:“林大哥,琴姐說要趕飛機,你快點收拾一下吧!”
就在這時,司空素琴也提著行李出來了,無比怨恨地看了林子閒一眼,一把拖上秦悅就走,“別管他,沒訂他的機票,我們走。”
“琴姐,你們怎麼了?”被拖得踉蹌的秦悅著急道。
林子閒也趕快跑了過去,拉住了司空素琴的胳膊,哭笑不得道:“司空,對不起,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