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閒的口袋裡。
林子閒顯然已經習慣了,絲毫不以為意。
但是後面的七名黑衣人卻面面相覷,看出了頭和這位主教大人的關係不一般。
林子閒看著到處提劍搜查的黑衣人,偏頭問道:“你是教廷聖殿騎士團的人?”
“我是騎士團這一任的團長。”托馬斯沒有再瞞他,亮明瞭身份。
林子閒多少有些驚訝道:“你就是傳說中教廷的‘黑衣主教’?”
托馬斯沒有否認,也偏頭問道:“說說埃梅利的事,你為什麼懷疑她和血族有牽連?”
“也是碰巧發現的……”林子閒把碰巧發現埃梅利噴著名牌香水深夜鬼鬼祟祟離開,隨後有血族到她房間裡尋找東西,自己和血族交手的經過講了遍。
托馬斯深深吸了口煙,皺眉思忖了一會兒,沉吟道:“這絲毫不能說明她和血族有勾結。”
“至少值得懷疑吧?血族好好的為什麼要去她房間?”林子閒不介意繼續落井下石,反正他沒有做事後人家能和自己盡釋前嫌的指望,但是隨即一愣,轉身上下審視對方道:“我怎麼感覺你不是一般地護著她,她不會是你秘密情人吧?那妞人高馬大的,你口味夠重啊!”
“胡說八道。”托馬斯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我知道這種事情無法約束你,不過我警告你,你現在是教廷的大主教,在男女關係方面,你最少表面上要過得去,不要太張揚。”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埃梅利是聖殿騎士團的成員之一,我不得不認真對待,若是平白無故地冤枉了她,會影響騎士團計程車氣。”
林子閒微微一怔,沒想到那女人也是聖殿騎士團的成員,這樣說來人家的行蹤鬼鬼祟祟一點、有血族窺視她的住所也可以理解,畢竟教廷騎士團和血族一直是死敵,雙方互有窺探一點都不奇怪。
抽完一根菸後,托馬斯轉身而去,去了埃梅利的房間。
等到天邊大亮的時候,托馬斯才從埃梅利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同樣埃梅利本人也恢復了自由,顯然是審訊過後沉冤得雪。
林子閒心裡多少有些不疼快,鬧了半天自己枉做小人,看著走回來的托馬斯,冷哼道:“你就這樣放了她?你這樣是對教廷不負責任,至少我還是覺得她挺可疑的,有必要深究到底。”
托馬斯心中好笑,這話聽著好像你對教廷有多負責任一樣,糊弄別人還行,我還不知道你?
“放心吧!該怎麼安排我心裡有數。”托馬斯笑著一句話帶過,不過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後,又皺眉道:“你不應該殺了他,活口留著才有價值,也許能搞明白他為什麼會溜到埃梅利的房間,到底在尋找什麼。”
“哎!”林子閒長嘆一聲,道:“我也是沒辦法,這廝當時要抓修女做人質,為了救人,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現在畢竟是教廷的大主教,總不能看著教徒白白送死。”
其實他當時正想逼問死者的來意,可惜驚動了一幫修女跑出來,眾目睽睽之下,他想想還是直接宰了。
原因無它,埃梅利的鬼鬼祟祟讓他當時對這幫修女很沒信心,至少人多嘴雜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他並不想和血族糾纏得太深,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麻煩就越大,可以說他是故意當著一幫修女的面痛下殺手的,以證明自己的‘乾淨’。
只不過殺了一個低階血族而已,不值錢,血族高層有點腦子就不會纏著自己不放,在自己身上浪費精力。
自己為什麼加入教廷,腦袋靈光點的都知道是什麼原因,都能看出自己並非是教廷的鐵桿,所以教廷和血族的恩怨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只要不惹到自己頭上,自己也不會對他們狗咬狗的事情產生興趣。
說到底,他當時是不知道那鬼鬼祟祟的人影是血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