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禮堂門口的一堆僕人也攔住了他,表示司機不能進去,在另一側專門安排了司機休息的地方,一名僕人更是在一旁示意他把車開到停車位去。
連兩旁的警衛也迅速集結了過來,一個個把手伸進了衣服裡面,目露警惕地盯著林子閒,發現這個司機的舉動明顯和其他司機不一樣。
看那樣子應該是準備拔槍了,一旦林子閒不聽話就要強行制服,看來這場晚宴對貴賓們的保護還是相當到位的。
林子閒吃醋歸吃醋,還不至於硬來鬧得蒙子丹下不了臺,悻悻地回了車裡,把車開到了一堆豪車中。
坐在車內的林子閒摸出根菸點上,觀察著四周的情形,發現那座禮堂的防護相當到位,他琢磨著該怎麼混進去。
有了主意後,掐掉煙下了車,在守候在停車場的僕人指引下來到司機用餐休息的地方。
一群司機們有相互間認識的,正攀談著,也有埋頭用餐的。林子閒左瞧右瞧,發現這些司機一個個衣冠楚楚,還真給自己老闆長臉的,一不小心會讓人誤以為這裡也是一場老闆的酒會,唯獨自己穿得比較順便。
他找了個體型和自己差不多的傢伙,走到對方身後一指點在對方的後腰,那人立刻兩眼翻白軟了下來。
林子閒迅速扶上對方,架上對方的胳膊在肩頭,好像架著一個喝醉了酒的傢伙,給直接拖到了衛生間。這廝幹壞事的心理素質太好了,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不愧是千錘百煉出來的。
拖著人在衛生間到處看看確認沒人後,把衛生間的門給反鎖了,又是一掌砍在對方的腦後,直接把人給打暈了。他的點穴功夫還不到家,想讓對方多昏迷一段時間,只能下重手。
他很快便把對方的西裝給剝了下來,和自己的外套做了兌換,然後把昏迷不醒的對方給扔在了單間的馬桶上。
關上單間的門,走到鏡子前,整了整脖子上的蝴蝶結,這才出了衛生間。
一走出司機的休息場所,林子閒左右看看,突然閃身隱入了黑暗中,走到牆體拐角處,四肢並用,順著牆壁爬上了屋頂。
這時忽然有一隊巡視的警衛走過,林子閒迅速伏身屋頂,等巡邏人員走遠後,再次站了起來仔細觀察四周。
等到這一塊出現巡邏死角後,趁人不備,林子閒突然撒開腿在屋頂、在黑夜的寒風中急速奔跑起來。
跑到屋頂邊緣,雙腳一蹬,霍然彈身而起,凌空翻滾,撲身躍過了兩棟房子之間相隔差不多有十米的距離。
在兩棟房子之間有幾名警衛守候著,而且路燈明亮,隱隱聽到上空有什麼東西飛過,幾名警衛都抬頭看了過去,卻沒發現什麼。有人聳肩道:“應該是有鳥飛過了。”
其實林子閒已經一閃而過,落在了對面的屋頂。為了避免發出聲音,他用的是五指落地緩衝下墜的力量。他整個人倒立在了屋頂,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緩緩折腰收腿,站在了屋頂上。
如果讓蒙子丹知道他為了保護自己而如此作為,不知道會不會感動。
他所在的位置是今天的廚房,隔壁高上一頭的房子才是禮堂位置。
他輕手輕腳快步走過廚房的屋頂,跳身而起,伸出胳膊,單臂攀附在了隔壁上一層的氣窗邊沿。
左右甩頭看了看四周,引臂拉體向上,露出腦袋朝氣窗裡面觀察了一下。確認沒問題後,迅速出手直接掰掉了氣窗上的木柵欄。雙臂一拽窗沿,整個人靈巧無比‘嗖’地竄了進去,輕飄飄落在了屋裡走廊上的地毯上。
上前幾步,貼身靠在走廊旁的窗簾後面靜靜默聽了一會兒,再看看一路壁燈照耀下的走廊上無人,這才抓起窗簾擦乾淨了手,又把腳上的皮鞋給擦了擦,拍了拍身上可能會沾染上的灰塵。
然後才大搖大擺地經過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