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壓力。”齊老爺子掃把揮了兩下扔給蘇秘書,又拿了把鐵鏟,杵在身前,神情凝重道:“這些人能被這小子給控制,就能被其他人給控制,都跳出來吧!再大的壓力、再大的黑鍋我來扛,反正我是蝨子多了不怕癢。”
俯身拿起鐵鏟鏟了鍬雪後,又冷笑道:“幸好我及時把這小子給控制在了軍營裡,若是關在地方上。你都看到了,這小子能束手就擒,說明他完全是有恃無恐,你信不信地方警察局前腳把他給抓進去,後腳就有人把他給撈出來,警察局頂不住這個壓力,所以只好我來頂。”
蘇秘書乾笑兩聲,拿著大掃把掃齊老爺子沒鏟乾淨的雪,“首長,真的打算把他一直給關下去?”
“過個幾天再說,等該蹦出來的都蹦出來了,再逼那小子交出名單,對照著看一看,看他到底對多少人動了手腳。這些人不能再留了,一旦被敵對勢力給掌握,後果不堪設想。”齊老爺子沉聲道。
蘇秘書神情一震,老爺子的話很明顯了,顯然是要將那些被林子閒動了手腳的人全部給剷除。看這次反對的浪潮,這些人顯然不止一兩個,一下對這麼多人動手,只怕就算是老爺子也難以做到。
他忽然想起之前齊老爺子到一號那裡呆了半下午的事情,心中豁然明朗,頓時想通了些什麼。
“要是林子閒不肯交出來呢?他顯然已經把那些人當成了在國內的護身符。”蘇秘書試著問了句。
齊老爺子嘿嘿一笑,“不交?我就把他一直關下去,誰出面都沒用。”
“這些跳出來的,也只是因為林子閒在背後搞了鬼,就算把他們全部給處置了……”蘇秘書斟酌了一會兒,直言不諱道:“首長,恕我直言,國內…本人在國內做官,家眷在國外的‘裸官’不少,靠工資支撐不起這樣的開銷,說沒點問題,只怕誰都不信,誰都沒那個能力把他們全部給處置了,上面不行,您也不行。”
唰!鐵鍬一下插在了雪堆上,齊老爺子忽然怒目揚眉道:“暴露一批就解決一批,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手軟!都阿彌陀佛下去就要積重難返了,難道真要像當初的國民黨敗走臺灣那樣,走到反腐亡?黨,不反腐亡國的地步嗎?你當我真的是因為那小子帶人在街頭胡鬧而生氣?那些黑社會我隨時能掃他個片甲不留,我氣的是竟然有這麼多官員牽涉在其中,觸目驚心啊,不殺天理難容!”
蘇秘書苦笑,都是那林子閒乾的好事,看來一場官場大地震是免不了了。
同樣是在京城,一座略顯滄桑的教堂外,一輛黑色小車停下,一個穿著黑色牧師套裝,胸口掛著十字的老外抱著一本聖經下了車。
如果林子閒看見的話,一定認識此人,正是在東海‘琴悅’展覽館拍照的那個戴維斯。
推開大門,走入溫暖的教堂內,經過一排排空蕩無人的長椅,他站在了耶穌十字架下,單手握著胸口的銀製十字掛件,低頭默默禱告了一會兒,手指在額頭胸口和肩頭畫了個十字,轉身走入了側門。
順著樓梯來到樓上後,戴著老花鏡的阿加西紅衣主教正安靜地坐在辦公室椅子上看著他,頭上戴著紅色的帽子,身上穿著寬大的紅色禮物,正是教廷中紅衣主教的象徵。
教廷教宗以下的級別分別為主教級樞機、司鐸級樞機、執事級樞機,都是由教宗親自冊封,協助教宗管理宗教事務。阿加西紅衣主教是司鐸級樞機。
由於華夏的宗教信仰複雜,基督教這個佔全世界三分之一以上人口的最大宗教,在佔世界人口五分之一的華夏愣是佔不上什麼便宜。因為什麼和尚道士的排擠,在華夏的確算不上有什麼影響力,甚至在許多地方為零,至少和它在世界上的宗教地位不太匹配,多少讓基督教有些尷尬。
當然,這和把持基督教權的都是白人也不無關係,華夏百姓的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