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司空素琴搖了搖頭道。
林子閒的雙眼在夜色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笑笑不語。
回到山腳家居簡陋的屋裡,林子閒拉亮了昏暗的燈泡,嘗試著開啟了許久不用的電視,幸好還能看,沒什麼問題。
兩人站那盯著電視看了會兒,貼在林子閒後背摟著他腰的司空素琴鬆開手道:“你先坐會兒,我去燒洗澡水。”她轉身去了廚房。
林子閒則背個手在幾間房裡晃悠檢視,一個房間裡陳設的各種樂器吸引了他的目光,有吉他,有笛子,竟然還有薩克斯。
林子閒莞爾一笑,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洋樂器,他順手拿到了手中,擦了擦吹口,含在嘴中‘叭叭’試了下音,發現還能用,十指輕動,順嘴就吹響了一曲纏綿的‘回家’,給這迷茫夜色下的山野添上了別樣風情。
正搖頭晃腦抱著薩克斯吹得悠然自得之際,看到了倚靠在門口微笑的司空素琴,不由笑著停了下來,又順手將薩克斯擺放回了原位。
司空素琴立刻鼓掌走來道:“吹得不錯呀,為什麼不吹了?以前見過你彈鋼琴,沒想到你還會吹這個,看不出來呀!”
林子閒嘿嘿樂道:“你老公我多才多藝,會的東西多了去,有待你慢慢發現。”他回手指了指各樣樂器,“都是誰的呀?”
司空素琴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口後,笑道:“都是康姨女兒楚雲的,楚雲從小就喜歡音樂,好像現在正從事這方面的工作。”
林子閒恍然道:“那丫頭啊,難怪了。”
司空素琴問道:“你見過嗎?”
“見過一次,和你一起見的。”林子閒雙手摟著她腰笑道:“你忘了布蘭琪京城演唱會的那個嘉賓楚雲?”
“啊!”司空素琴驚訝道:“原來是她啊,我還以為是同名呢,那個楚雲現在在演藝圈好像已經是個不小的腕了,沒想到竟然是康姨的女兒,還真是山窩裡飛出了金鳳凰。”
“哪有那麼容易飛上枝頭的事情。”林子閒偏頭努了努嘴道:“老頭親自出馬找了大人物,捧出來的。”
“這樣啊。”司空素琴看向一旁的樂器,若有所思道:“康姨說這裡大部分的樂器都是師傅買來送給楚雲的,不過聽康姨話裡的意思,楚雲好像不太待見師傅,貌似接受不了師傅和她媽在一起,離開這裡之後,就一直沒回來過,頂多是偶爾通個電話,師傅送給她的樂器一樣都沒帶走,全部留在了這裡。”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東西扯不清的,輪不到我們艹心,老頭自己會拿主意。”林子閒推開她,問道:“這麼快就把水給燒好了?那咱們就快洗洗上床辦正事吧,試試在這裡的感覺怎麼樣,走一起洗鴛鴦浴去。”
“去!”司空素琴臉上閃過一絲羞澀地捶了他一拳,又伸摸進了他裝煙的口袋裡,道:“找不到火,來找你這個煙鬼借打火機呢。”摸出打火機轉身就走。
‘啪’林大官人順手就在她豐滿的臀上拍了一巴掌,算是對她捶的那一拳的回報。
“流氓!”司空素琴回頭狠狠剜了他一眼,快步離開了,腳步是輕鬆歡快的。
林子閒再次環視屋裡一眼,正準備離開時,目光陡然一怔,被桌上角落裡的一隻口琴給吸引了。
目光漸漸有些渙散地盯著那隻口琴呆了許久,他伸手拿到了手中撫摸,一絲酸澀的神情浮上面龐。
把玩著那隻口琴,他慢慢走到了院子裡,抬頭仰望著星空默然無語許久,廚房的煙囪裡已經升騰起了滾滾濃煙,如淡淡烏雲拂過星空,又被微風給吹散。
這廝不知什麼時候就坐在了大門口,也不怕髒,看著遠處山野間的零星燈火比遠方天空的星星還閃亮,依稀間像極了某人的一雙明眸正對著自己笑意盈盈俏皮地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