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再去找那四個鎮物,來得及。”
我想了想,“好吧。”
我把溼衣服脫下來,她紅著臉給我蓋好被子,接著把衣服展開,放到了寶馬車的前機蓋和後備箱上。外面陽光毒辣,不一會,衣服上就蒸騰出了一層水霧。
她回到車上,在我身邊坐下,把我的腳放到自己的腿上,輕輕摸了摸腳上的紗布,問我,“還疼麼?”
“好多了”,我輕輕舒了口氣,“你給我上的什麼藥?”
“白藥”,她說,“你再忍一會,這藥特別管用,再過半個小時左右,你就可以走路了。”
我點點頭,“好。”
“咱們一會開車進去”,她看看我,“這樣你可以少走點路。”
我又點了點頭,“好。”
“另外那四個鎮物在哪,你心裡有數麼?”她問。
“沒數”,我說,“不過你只要開著車,圍著村子轉幾圈,我肯定能找到。”
她點點頭,“嗯,好。”
沉默片刻之後,我把她拉進懷裡,吻在了一起。
我這才意識到,這種事,原來是會上癮的。
一個小時後,衣服基本幹了,我也能下地了。
郭辰珺發動了車子,緩緩地駛進了村子。
我讓她慢慢的開,沿著街道走,聽我的命令,讓她停車就停車。
“好!”她認真的說。
我們先開到了路燈下,我仔細一看,那路燈的燈泡早就破了。
昨晚進村的時候,這裡很陰森,等白天再一看,除了陰森,還荒涼無比。斷壁殘桓,荒草枯樹,不但有野狗野貓住在這裡,還有一些毒蟲隱匿其間。
走到一處破落的宅院前,我讓她停下,開門下車,讓她扶著我,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院子裡。
院子裡長滿了荒草,房子基本已經塌了,看著特別的荒涼。
她看了看,問我,“在這裡?”
“這裡煞氣很重”,我四下看了看,吩咐她,“你在這院子附近找找看,看有沒有墳地和墓碑。”
“好!”她點點頭,轉身走了。
不一會,她回來了,“找到了,在隔壁院子裡有座碑,上面也蹲了一個石獸。”
“扶我過去看看”,我趕緊說。
她扶著我來到隔壁院子,我一看,果然,院子中央有個高約兩米的碑,上面沒有字,碑上雕了一個辟邪獸。這裡的煞氣比剛才那個院子還要重,應該就是它了。
“這個也是朝天犼麼?”她小聲問我。
“這個是辟邪”,我說,“朝天犼不能多用,有一個放到陣眼位置上就足夠了。”
“那這個需要砸麼?”
“不用,把它身上的封印破開就行了”,我看看我,“你去外面等我。”
“你自己能行?”她不放心。
“能行”,我說。
她只好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石碑前,拿出破印符,略一凝神,將符往石碑上一按。
呼的一聲,院子裡突然颳起了一陣旋風,頓時塵土飛揚,嗆得我直咳嗽。
旋風過後,煞氣四散,陰氣瞬間湧了出來。
只聽咔的一聲,辟邪獸的頭,裂開了。
這下面的厲鬼死的太冤,怨氣極重,現在,他們自由了。
我看了看裂開的辟邪,轉身走出了院子。
郭辰珺看我出來了,趕緊迎過來,“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對她說,“等下午回去,你陪我去買身衣服吧。”
她楞了一下,接著忍俊不禁,捂著嘴笑了。
“你笑什麼?”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