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訴他們,你開車帶我去,馬上!”
她明白了,點點頭,“好!”
我們沒走來時的通道,從另一邊通道上了一部貨運電梯下樓,直接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我們找到她的紅色瑪莎拉蒂,開門上車,駛出了停車場。
從醫院出來後,她問我,“少爺,您說的婚房是指我們自己的房子,還是指馮家大宅,我們的房間?”
“去你們自己的房子”,我說。
“好!”她調轉方向,瑪莎拉蒂轟鳴著駛入大路,向海邊駛去。
馮遠和朱琳的婚房位於吉山金域灣,是一座很漂亮的海邊別墅,裝修的十分豪華。
進門之後,我直接上樓,來到了他們的臥室,徑直來到了他們婚床前。
朱琳見我動作這麼快,不由得有些緊張,“少爺,這房子,有什麼問題麼?”
我沒說話,蹲下來,仔細看那床墊。
她走過來,蹲下,問我,“這床有問題?”
我看了一會,心裡有數了,站起來,問她,“你們結婚前,在這辦過一個party?”
“對”,她站起來,“那是上個月三號的事,我們在這舉行了婚前party,沒請外人,來到都是我們的同學和朋友。”
“張曉陽也來了吧?”我問。
她低下頭,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和張曉陽,關係怎麼樣?”我問。
“我們從小就認識,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都是同學”,她苦澀的一笑,“她和馮遠也認識很多年了,大家都是朋友,誰知道現在……”
她眼圈紅了。
“那天她來的時候,是不是右手食指有傷,而且還沒喝酒?”我問。
她一愣,想了想,搖頭,“我……我不記得了……”
“其實這些事,我不用問你”,我頓了頓,掀開床上的紅色被褥,露出了下面的四個紅色紙人,“你自己看吧。”
朱琳一驚,“這是什麼?”
“這叫紙鬼魘”,我說,“是張曉陽親手剪的,上面還有她的血。那天她來參加party,趁你們不注意,把這四個紙人放到了你們的床褥下。馮遠在婚禮上發瘋,包括後來要和你離婚,這一切,都是張曉陽做的。”
朱琳默默的看著那紙人,良久之後,深吸一口氣,問我,“她這麼做,就是為了讓馮遠和我離婚,然後娶她?”
“對!”,我說。
她苦澀的一笑,“她曾經為一個男人打過一個孩子,我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她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
她顫聲問我,“少爺,那個孩子……不會是……馮遠的吧?”
我靜靜的看著她,沒說話。
她苦澀的一笑,淚如泉湧,“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