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土豪洗了足足半個小時,這才把身上的血洗乾淨。
洗完之後,我讓他又用滾燙的熱水衝自己的小腹和後腰。他被燙的嗷嗷直叫,咬著牙堅持了十幾分鍾。
最後,我從唐思佳手裡接過衣服,開門給他遞了進去。
趙土豪出來的時候,站都站不住了。
我沒讓唐思佳動手,架起趙土豪的胳膊,將他架回臥室,放到了床上。
唐思佳給他蓋上被子,接著去倒了杯溫水,端過來遞給他。
趙土豪捧著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表哥,你覺得怎麼樣了?”唐思佳擔心地問。
趙飛喝完水,把杯子交給唐思佳,長長的吐了口氣,擺擺手,“不怎麼樣,我覺得剛從鬼門關回來,身上一點勁兒都沒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唐思佳忍不住問。
我也看著趙土豪,等他的回答。
趙土豪緩了半天,吃力的坐起來,慌忙的對我說,“少爺,那東西,太他媽邪性了!”
“怎麼回事?”我問。
他看了一眼唐思佳,說,“妹,你出去,別聽。”
唐思佳不解,“我不能聽?”
“你一個女孩子,聽這個不合適”,趙土豪使勁揮手,“你快出去!”
“我……”唐思佳無奈,看向我。
“沒事,讓她聽吧”,我拉過椅子坐下,看著趙土豪,“到底怎麼回事?”
見我這麼說,趙土豪也不好再轟唐思佳了。
“少爺,那東西活了,差點沒幹死我!”他激動地說,“等我醒了,我艹,全他媽是血呀,差點沒嚇死我……”
唐思佳一皺眉,“什麼?”
趙土豪看她一眼,“我說不讓你聽,你非聽!”
“我……”唐思佳無語了。
“好了,別打岔”,我盯著趙土豪,“我不是讓你儘快出手麼?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是想出手啊,可是出不去啊,這東西太邪性了”,趙土豪無奈的說,“那天您跟我說了之後,我第二天就聯絡了一個哥們兒,他說他可以接。然後過了兩天,就是我妹回家那天,我心想姨媽這邊不用我照顧了,我就約這哥們兒,準備過手。可沒想到,就在他去我店裡的路上,家裡突然出事了,老人突發急病住院,這一下子,他不敢買了。”
“我當時就有點害怕了”,他看看唐思佳,繼續說,“他不要了,我就趕緊聯絡其他買主。打了一下午電話,好不容易有個哥哥說,他想接。我趕緊跟他拍定了這個事,約了今天中午十二點過手。我想午時嘛,陽氣重,肯定能鎮住這東西,可沒想到……哎……”
“出什麼意外了?”我問。
“我那哥哥在回京的高速上,被一輛大車給碾了”,他苦笑,“人倒是沒死,車廢了。邪門兒的是,司機給他開車,他坐後面,旁邊還有一姑娘,結果車撞廢了,司機和姑娘連根毛都沒傷到,他卻受了重傷,腰斷了,肋骨折了好幾根,左大胯粉碎性骨折,重度腦震盪,內臟大出血……”
他嘆了口氣,“我家裡等他來,結果卻等來了那姑娘的電話,她哭著跟我說出事了,我一聽,就傻了……”
我一皺眉,“中午就出事了,為什麼現在才說?”
“我當時就想給您打電話來著”,他說,“可那妖精不讓,我剛拿起手機,就看見她從屋裡出來,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就開始做夢了。夢裡她一個勁的跟我辦那事兒,都不讓我歇著!開始我想,你丫這麼邪性,還這麼好色!麻痺的老子乾死你!結果幾次下來,她差點沒把我乾死!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整整折騰了一下午!”
他激動不已,手舞足蹈,唾沫橫飛,“最後一次完事之後,她湊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