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禿頭的身影,她全身掙扎著,大聲喊叫,可什麼用也沒有。
下身有硬東西伸了進來,疼得像被扯碎了一樣,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搗碎了。不是男人有彈性的那個東西,感覺是一個物件。禿頭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啊!”�女人渾身抽搐,床搖晃起來。�“厄!”�她的頭往後一仰,整個人失去了知覺。
禿頭的整張臉都被汗水浸溼了,看到女人暈過去,他站直了身子,睡衣還披在身上。他摘掉了墨鏡,左眼深深陷進去,原來是個獨眼龍,僅剩的一隻眼睛閃閃發光。他用袖子擦去額頭上的汗,重新戴上墨鏡。他把右手舉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根木棒,是一根做工精細、三十厘米左右的木棒,粗細正好可以握在手中。根部略圓,像男人的性器官,上面沾滿了鮮紅的血。�
“呵呵呵�呵……”�
然後他把木棍往床底下一扔,出去了。�
第二個男人進去了。�
第二個男人出來了。�
第三個男人進去了。�
第三個男人出來了。�
第四個男人進去了。�
第四個男人出來了。�
第五個男人進去了。�
第五個男人出來了。�
第六個男人進去了。�
第六個男人出來了。�
第七個男人進去了。�
第七個男人出來了。�
睜開眼睛的同時,女人滾到了床底下,想撐著地板站起來卻失敗了。兩個男人從兩側抓住她的手臂。這時一個物件進入了她的視野,是沾滿鮮血的木棒,這時她才清楚搗碎自己大腿間的是什麼。她剛剛用破衣服遮住身子,就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叫道:�“扔遠點!”�像一件行李一樣被拖出去的女人在心裡刻下了七個男人的模樣,死也不會忘記,她咬緊牙關,睜大著雙眼……
像剛進來時一樣,女人被套上袋子推進了車內。車子馬上就出發了。女人想振作精神辨清方向,可惜做不到,只感覺到車子在飛速行駛。�伸出手在底座上摸索,摸到了什麼東西,是紙,被團得很皺很小的紙。萬一我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向你們七個人報仇,一定要找到你們報仇。她咬緊牙關,緊緊抓住紙團。受盡蹂躪後反而不害怕了,只是奇怪為什麼還活著。
車停下了,車門開啟,她被狠狠扔了出去。身子往下滾了幾圈,下身好像掉進了爛泥塘。她掙脫了袋子,一看發現是在江邊,剛才是從壩上一直滾下來的,惡臭撲鼻而來,還好江水較淺,不致於淹死。�要活下去!不能死!她把手中的紙團放進口袋後,便使出渾身的力氣向上爬,根本無法站起來,只能爬。�“救命�啊……�請救救我!”�喊叫聲微弱得像是呻吟,雨越下越大了,還夾著風聲,四周漆黑一片,她沒有哭,只有活下去才能報仇,要活下去。�
她終於爬到了壩上,是江邊大道,路上沒有車輛,好像還是通禁時間,載她來的車子早已無影無蹤。�她想站起來,卻一下子倒了下去,大腿間疼得厲害,雙腿發抖,根本站不起來。她倒在地面上,臉頰碰到柏油路,冰冷的感覺直入體內。她意識恍惚,真想睡覺。�
這時從遠處傳來車輪的聲音,她抬起沉重的眼皮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遠處車頭燈的光越來越近,她就這樣躺著,閉上了眼睛。
天一亮,為了等妻子一個晚上沒有閤眼的崔九,不安的預感更加強烈了,但還沒想到要去報警。他沒刮鬍子,也沒吃飯就上班了。�他在一家制藥公司上班。去年秋天和現在的妻子結了婚。那時他三十四歲,妻子二十三歲,剛剛大學畢業,年齡相差十一歲,原來以為不可能結婚的,但妻子卻和他這個老光棍結了婚。�他一直不明白妻子為什麼要嫁給又老又醜的自己,雖然妻子一直說是因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