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活他們,可架不住人多啊,一塊一塊的地封出去,必會影響到朝廷的稅收,這碗水可實在是很難端平的啊”
他們研究的這個問題,一直到了封建王朝結束,都沒能真正解決好,除非把封建社會變成資本社會,但對於他們來講,那是天方夜譚,大逆之舉。
三個老宰相只好一起嘆氣,全都拿不出個辦法來。正嘆著氣呢,就聽車外有人道:“長孫大人,皇后娘娘派了人來,說有話要對您說。”
他們三個一起哈了聲,褚遂良笑道:“估計是王皇后見皇上生氣,她害怕了,而無病又回長安,她找不到太子的舅舅,只好找你這個舅爺了”
房玄齡道:“少管為妙,女人家的事,儘量少管,越管事兒越多”他是從來不管家中老妻的,因為他管不了
長孫無忌嗯了聲,道:“不見。”
褚遂良開啟車窗,見車旁伴著一名禁軍,而禁軍的馬外,則跑著一個滿頭大汗的宮女,想必這個宮女就是王皇后派來的。
褚遂良道:“長孫大人身子不適,不能見風,又不好讓皇后娘娘的宮女上車,便不見了吧,有什麼事,等到了地頭兒再說”說完這句,他便把車窗關上了,不管那大宮女用什麼理由,一概不聽
禁軍低下頭,對秀兒道:“聽見了吧,我替你通報了,可長孫大人身體不適,不能見你,可不是我有意為難,你回去如實告知皇后娘娘吧”
和剛才找不到王平安一樣,秀兒又開始茫然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找誰都不好使,要麼是不在,要麼是不見。是不是他們看我家皇后娘娘失寵,所以全都落井下石了啊
她一發呆,腳步自停,不多時,王皇后的車駕上來。王皇后在窗子裡問道:“怎麼樣了,長孫大人說什麼了,可有答應?”
秀兒又累又急,她都快哭了,邊隨車跑,邊抬頭道:“長孫大人說他身體不適,不見奴婢,奴婢根本就沒和他說上話”
王皇后大吃一驚,心想:“糟了,連長孫無忌都要置身事外,看來我誰也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
她不再理會秀兒,坐回車內,直愣愣地發呆,茫然不知所措。李忠抬著小臉兒看著她,見母后不吱聲,他便也乖乖地坐著不動,他不知宮斗的險惡,但也知母后遇到了**煩。
王皇后想了好半天,心想:“罷了,只好再受些委屈,與那楊春花和解吧,等休息時,趁著皇上不在,我去找她說幾句軟話,她不敢不聽的,只要她不為難自己,這一路上把事情拖一拖,等回長安後事情就能好辦些,我去找父親和母親,讓他們從中斡旋,總得讓皇上把氣消了才好”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剛才太沖動了,沒有考慮周全,結果惹下了這樣大的麻煩。她拍了拍李忠,道:“我兒,母后為了你,受了這許多的委屈,你長大了之後,可一定要孝順母后啊,不要再讓母后受委屈了。”
李忠重重地把小腦袋點了點,雖不知母后到底受了什麼委屈,但卻不忍看母后傷心。
前面車上。李治問道:“媚娘,這裡沒有旁人,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說,不要讓我再著急了。”
沒有外人,這很關鍵,這就意味著不用裝賢淑了。武媚娘眼圈紅紅地道:“是媚娘失禮了,剛才沒有過去給皇后娘娘見禮。她便過來罵我,還罵素節,罵我也就罷了,誰讓我欠著她的人情,要不是她,我也進不了宮,這恩情一輩子都還不完。可幹嘛要罵素節啊,他這麼小,什麼都不懂,也沒惹著她啊”
李治嘿了聲,心想:“不是素節惹著她了,只要是皇子,就都惹著她了,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麼?當初舅舅難為李恪時,難道還會因為什麼,一樣的事兒,只不過現在換了人而已。”
李治道:“你且寬心。以後少見她也就是了,免得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