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嘛,治死幾個人,又有啥大不了的!”趙璧滿不在乎地道。他見王平安沒注意自己說話,順著他的目光瞧去,見邱亭軒正扭扭捏捏地站在後面,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聲道:“無病。邸兄不知是怎麼了,今兒個一整天都是這副表情,不象個男人,倒有些象個娘們兒!”
王平安一皺眉頭,想起那個表少爺了,莫非邱大公子在京裡待久了。也稀奇古怪起來了?他乾笑幾聲,走向邸亭軒,道:“邱兄,你來靈感寺是找小弟的吧,可是有事兒?”
邱亭軒啊了聲,臉更紅得厲害了,拿起手中摺扇,戳了戳額頭,道:“無病,恭喜你做了太醫令,不經科考,便入仕途,而且直升一署長官,這份機遇實是羨煞旁人啊!”
王平安趕緊裝出一副苦笑的樣子,道:“各人有各人的難處,邱兄只看到我表面風光的一面,其實不知我心裡之苦啊,我”我真的是很苦悶的!”
他能有啥苦悶的,正值春風得意之時。但面對別人失意之時,千萬不可表現出得意的樣子,一來這是基本禮貌,二來會照人煩的,會讓好朋友,由於羨慕嫉妒恨。而變成了敵人!
邱亭軒嘆了口氣,道:“是啊。各人有各人的難處,就象趙賢弟和盧賢弟,他們花了無數的金錢,辦了場盛大的詩文會,卻還要自己找人寫書,記錄這件事,也是夠煩心的!”
趙璧和盧秀之今天酒醒之後。盡商量這事了,一場盛大的詩文會,成功舉辦之後,卻為王平安做了嫁衣,說他倆不鬱悶,那是不現實的。
所以他倆就決定,花錢寫本曲江池志,然後等士子們的詩集印出來。同時上市。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倆才是主持人,沒有他們,就沒有這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盛會!
盧秀之走了過來,笑道:“我倆的是小事兒,只要錢花夠數,什麼事兒都能辦成。邱兄,你找無病是有事情吧,你們說,我們先進殿去了。”
其餘眾人都很識趣,邱亭軒都擺了之天大小姐的姿勢了,那肯定是有私密之事啊,還是別聽了,該避開之時。還是避開為妙,免得惹人討厭。紛紛進了大殿,院中只留下王平安和邱亭軒兩人!
見眾人離開,王平安道:“邱兄,找小弟有何事,請說出來吧!”
邱亭軒嗯了聲,刷地開啟摺扇。慢慢地向院旁走去,王平安只好在後面跟著。待走到院牆下面,邱亭軒啪地把摺扇合上,嘆了口氣,轉身又往院子裡走去,王平安無法,只好還跟在他後面!
誰知,待走到院子中,邱亭軒刷地又把摺扇開啟,再重重嘆了口氣。一邊揮著摺扇,一邊向另面院牆走去。王平安也嘆了口氣,只好繼續跟著!
又走到了院牆之下,邱亭軒啪地又把摺扇合上,再次嘆了口氣,又再轉身,看樣子還要往院子中走!
王平安一把拉住他,這大熱天的。這麼個走法兒,就算等會喝再多的綠豆湯解暑,怕也是不行啊!他道:“邱兄,你這個樣子,其實小弟心中已然明白,你定是有難以啟齒之事。但你如此在院中轉圈兒,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說出來小弟定不會多嘴外傳。而你說出來。胸中鬱悶也就自然解開了!”
“你看得出來,我有難以啟齒之事?”邱亭軒很驚訝地道。
你都這麼個,轉圈兒法了,還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我要是再看不出。我不成傻子了!王平安道:“有什麼話,直說吧,你還信不過小弟麼?”
邱亭軒咬了咬嘴唇,接著又嘆了口氣,好不容易,他才憋出一句:“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平安啊了一聲,這是為情所困啊!他道:“求之不得,輾轉反側!怎麼,邱兄凡曰二了哪家的小姐,卻苦幹家中長者不在長安,所以丹法賞公礁親?。
“這個到不是!”邱亭軒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