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得趕緊把軍隊接收過來,不能再勞累王侯爺。累著人家怎麼辦啊!
待士兵來報,說王平安領著大隊突厥人靠近玉門關了,古藍田二話沒說,立即點起一支精銳部隊,裡面都是低階軍官,出來迎接王平安,一來表示尊敬王侯爺,二來低階軍官們可以立即接收突厥兵,先吃掉這支軍隊再說,免得夜長夢多,王平安再反悔!出城之後,遠遠的便見大隊突厥人中間,有數面大旗,表明著軍隊裡指揮官的身份,一面大旗自然是王平安的,可又有兩面旗,其中一面是衛府將軍的,這面可以忽略,可另一面旗上竟然寫著房,旗乃紫底,纏枝繞莖,竟是宰相的認旗!
姓房的宰相,那不是房玄齡嗎?他來幹什麼?
古藍田扭頭去問阿史那奇缽兒,這孩子年紀容易說實話,而且就算說假話,表情上也會有破綻。阿史那奇缽兒確實挺誠實的,一臉的茫然,絕對做不出偽,他本來就不知道房玄齡來了嘛!
古藍田又轉頭去問秋仁杰,這孩子門;川山不大也應該是會說實問道!“你來時,可熾有謀左宰相?”
秋仁杰再樣很茫然,嘴裡喃喃地道:“房老宰相,房,房老宰相?”年輕就是好,沒學會撒謊呢,他也的確沒有撒謊。
是啊,他可沒說見沒見到房玄齡。只是不停地說著房老宰相罷了。這可不能算是撒謊,很誠實的嘛!
古藍田心想:“看他倆的樣子。都沒在撒謊,那這麼說房玄齡是突然來到的,他為什麼要來,事先怎麼一點招呼沒打呢,按道理應該事先通知我的啊!”
來不及想到底為什麼,古藍田打馬迎上,他是認得房玄齡的,下馬抱拳,笑道:“呀,這不是房老宰相嘛!怪不得今天早上喜鵲在末將的房上叫個不停,原來當真是有喜事。末將參見房相爺!”說著話,作勢就要半跪。
房玄齡忙從車上下來,搶上一步,作勢去扶,嘴裡道:“古大都督多禮了,老夫和你相識已久,乃是熟人,何必如此多禮呢,倒顯得見外了!”
古藍田便不下跪,他笑道:“房相爺,你怎麼來到玉門關了,末將事先竟半點不知,有失遠迎,失禮之處,房相爺莫怪!”
房玄齡笑了笑,道:“此次老夫奉了皇上的聖命,巡視邊關,行得匆忙,便沒通知沿途各州縣,免得大家接來送去的,耽誤了公事。”
他拉過王平安,衝古藍由笑道:“來來來,老夾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位將軍便是玉門關古大都督,而這個年輕人,便是長安家喻戶曉的王平安,王舍人。”
古藍田哦了聲,衝王平安拱手道:“原來閣下便是王舍人,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啊!王舍人年紀輕輕。便收服了十餘萬的突厥人,立下如此大功,封侯拜相,指日可待啊!”
王平安忙道:“過獎過獎,古大都督謬讚了。您英雄了得,下官在長安時也常有耳聞,市井間有小兒歌謠,言道軍中有一古,蠻夷嚇松骨,說的就是您啊!”
古藍田嘴巴咧開,很有些驚訝。道:“有嗎,京中竟然有歌謠,唱的是我?”他心裡卻想:“這王平安可真會說話,腦子也靈,竟然隨嘴就編出如此響亮的馬屁。拍得我舒服之極!”
房玄齡和正下車的王文度互視一眼,心中都想:“有嗎”肯定沒有!”
王文度下了車,笑道:“古大都督。你剛才可說錯了一句話,你說王侯爺封侯拜相,指日可待,這可錯了。人家王侯爺,已經封了侯了。封地折柳,就在玉門關外啊!”
古藍田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說錯了說錯了,老古我是個粗人,嘴上沒把門兒的,王侯爺你可千萬別見怪!”王平安笑道:“古大都督客氣了。這有什麼好見怪的呢!”說著話。他轉頭向蘇定方打了個眼色。
蘇定方很配合地說道:“王將軍,既然已經到了玉門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