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相爺坐鎮東臺,是醫國,給人看病是醫人,國與人相比,還是國家更重要些”
王平安看了他一眼,道:“以人為本,國家也是由百姓組成的,沒有百姓,哪來的國家?”他擺了擺手,不讓鞠家後生再說別的,問道:“先不診脈,先說說怎麼得的病吧”
鞠家後生應了聲,道:“前些日子,家父家母在家洗衣服,都得了病。恰巧學生那幾日不在家中,家父家母以為只是小毛病,沒有及時去看醫生,結果現在病得重了。”
王平安哦了聲,沒等他說話,許敬宗卻道:“洗衣服?洗衣服也能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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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四章 暴啞和暴聾症
第七百九十四章暴啞和暴聾症
鞠家後生忙道:“回大人的話,是學生剛才沒說清楚,不是洗衣服得了病,而是洗衣服的井水太過冰冷,家父家母著了涼,所以才得的病。”
許敬宗哦了聲,道:“那應該是得了傷寒,吃幾劑發汗的藥就能好,怎地會治不好呢?長安城裡名醫遍地,不可能看不好這種小病的”
鞠家後生搖頭道:“一開始醫生們也是這麼說的,開了發汗的藥,可是卻沒有治好。因為家父家母病因是一樣的,但病狀卻完全不同,家父突然失聲,而家母則是失聰了”
許敬宗看向鞠氏夫婦,道:“只不過是用冷水洗了衣服而已,怎麼會得這麼嚴重的病,還得的不是一種病,這是怎麼回事?”
王平安卻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各人體質不同,同一病因可能患上不同的病,而同一種病卻可以有多種表症,這不稀奇的。好了,鞠小哥,你且把詳細經過說一說,你父母言語不便,只好由你代勞闡述發病的經過了。”
鞠家後生把半個月前的事情說了出來。他父親鞠老先生以教書為生,這年代百姓都尊重讀書人,而且由於書冊紙張都比較貴,所以讀得起書的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在長安城裡開學堂教學生,雖然不能大富大貴,可鞠家還算是小康之家,日子過得體面舒心。
鞠家本是有一個僕人的,但因鞠家後生有事,便帶著僕人出門了,家務暫由鞠老太太去做。鞠老太太上了歲數,有天打井水洗衣服,感覺井水太涼,洗到一半就叫鞠老先生出來幫忙。
鞠老先生見老妻洗衣吃力,本想讓衣服留著,等僕人回來再洗,可偏偏衣服已經開始洗了,而且洗到一半,沒辦法,他只好親自動手去洗。可要讓他提筆寫字,那是再簡單不過,要讓他洗衣服,他就不行了,這輩子也沒親手洗過幾回衣服,上了年紀之後,更是一次也沒有。
結果,鞠老先生費了和牛二虎之力,才總算把衣服給洗完了,老兩口把衣服搭在了院子裡,本來這事也就算是結束了。
可不成想,鞠老先生當晚就出現了頭痛、惡寒的病症,而鞠老太太則是惡寒、發熱,兩人的病症差不多,而且還不是太嚴重。
鞠老太太當時就說這是白天被井水凍著了,著冷了。她忍著不舒服,去廚房裡燒了壺熱水,老兩口喝了熱水,發了發汗,以為很快就能好呢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的病不但沒有見好,反而更嚴重了。鞠老先生是咽喉疼,說話困難,而鞠老太太是耳鳴不止,聽力減退。
老兩口一下就慌了,兒子不在身邊,他們身體又不舒服,沒法去看醫生。幸虧天亮後,鞠老先生的學生來了,這才把他們送到藥鋪,請坐堂醫生給他們看病。
坐堂醫生看時,鞠老先生還能含含糊糊地說出話來,而鞠老太太也還沒有完全聽不到聲響,所以坐堂醫生便認為是小病,沒啥大不了的,只說是被冷水激著了,吃劑藥就能好。給鞠氏老兩口開了劑藥,是當同一種病症治的。
可鞠家老兩口服了藥後,回家養著,隔了一天,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