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皇甫岑點了點頭,此事他也想過。
“想要做好這個遼東太守,估計很難!”
“就連那個郡丞裴茂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程昱同沮授開口說道。
“匈奴、太平道、士人!”皇甫岑默默掐算著,這河東太多需要自己來整治的了。
“匈奴暫時不是外患,大人在北地擊退鮮卑,足以威懾這些匈奴人。”戲志才開口道:“雖然前陣匈奴中郎將張修殺呼徵,立右賢王羌渠為單于。如果鮮卑欺壓匈奴,他們或許會反,可是現在鮮卑內部自顧不暇,這匈奴自然也樂於安逸。”
“太平道有什麼不妥?”沮授問道。
“這你問程昱。”皇甫岑回身看了眼程昱。這其中只有程昱和自己對太平道有所擔憂,即便戲志才也沒有把他們當成大患。
當然,沮授也瞭解這太平道過於壯大,只是他一直不以為太平道能給大漢造成多大的傷害。
沒有人看到太平道內部嚴謹的組織機構,還有他們龐大的基數,甚至是信仰的力量。
程昱沒有回答,如果不是在兗州親眼所見,他也會一直抱著同沮授、戲志才一樣的想法。
“如果大人想要剔除太平道在河東的影響,那要看大人的決心?”戲志才隨口那麼一說。
“決心?”皇甫岑嚴肅的怔了怔,靠到近前,鄙視這面前的戲志才,說道:“就像殺死公綦稠一般,這就是我給諸位的答覆。”
這一句回答,逼得身旁兩人連退幾步,他們還真沒有想到皇甫岑對太平道這麼忌憚和看重。
愣過身後的戲志才轉頭,同樣嚴肅無比的說道:“可以引進白馬浮屠教抵制太平道。”
浮屠教,就是佛教。這是兩漢對佛教的稱呼。
“你認為有可能嗎?”皇甫岑轉問,這佛教引入中原已經數年,卻不見盛行,如果不是日後有太平道之禍,再有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哪會有佛教的興盛,不過這儼然對他們來說效果會很慢。
“沒有。”未等戲志才開口,其他兩人程昱、沮授搖了搖頭。不要說皇甫岑這麼問,就是他們同樣對浮屠教很不以為意。
“那就真的沒轍了。”戲志才攤攤手,示意自己對扼制太平道真沒有什麼好辦法,除非這太平道犯上作亂,惹怒朝廷,從上至下,推翻它。不過那樣影響也不會轟然倒塌。
“無神論,無神論!”皇甫岑默默唸叨著,後世上學時,學過西門豹治水,揭穿巫師的陰謀,才讓大家眼前不被遮蔽。
“太平道只可徐徐圖之。”最後三人迫不得已的定了這麼一句話。
“不求天下皆明,只要我河東郡內百姓再不信太平道便可。”皇甫岑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看看。”戲志才是怪才,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驚慌起身道:“我有一招,不知可行否?”
“什麼法子?”
“太平道播撒符水,用巫術救人,吐火玄乎其玄,我們何不開壇授業,一一化解。”
“要是知道,還問你幹嘛?”程昱都忍不住說了句戲志才。
“不。”未等兩人言語相爭,皇甫岑卻是眉頭一笑,轉身道:“這個辦法好,我們就開壇授業,一一破解。”
“開壇授業,雖然能解決,可是我們誰又知道那些都是怎麼弄成的?”沮授問。
“而且,如果規模不大,號召力不強,估計也不會有人前來傳播。”
“具體怎麼辦,我已想到,而且破解太平道法術這類東西,我也略知一二。”皇甫岑抑制不住驚喜的開口道:“但我是軍功出身,想要吸引學子恐怕不行。”
“怎麼不行,我們不是有大儒蔡邕嗎?天子立後,天下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