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就一定是中牟任家的人,而偏偏送回來的一封信,那麼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戲志才眉頭不展的低聲道:“看起來不是什麼好訊息”
沮授也聽見,拿出手的信箋又低了下去,道:“志才猜的沒錯,不是好訊息”
“不來就不來,這天下富豪又不是他中牟任家一家”蘇澤吼道
“哎呀,你笨啊,這都看不出來”戲志才敲打道:“咱們邀請這幾家,只有這中牟任家出身低微,不如三家,就連這中山甄家也是士族大閥之後,如果他們中牟任家都不來,那徐州陳家或許難”
這才是皇甫岑最擔憂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沮授面色變了變,說道:“大人聲望雖然不低,可是在士人門閥之中的名聲卻不好,整治河東鹽利得罪了很多三輔京畿計程車人,中牟任家距離洛陽不遠,又是士人林立之地,恐怕他們就是想來也不會來,迫於壓力,沒有同我們劃清界線就已經很不錯了”
“哼”蘇澤不忿的冷哼一聲
戲志才惱怒的說道:“大人,我看這下邳陳家也斷然不會同我河東聯合”
他話音未落,外頭便傳來了一聲稟道
“下邳陳府來人求見郡守大人”
………【第四十 三家聯盟】………
“哦?”皇甫岑一喜,悅道:“再遍”
“下邳陳府來人了”郡守府內小吏再次說道
“”皇甫岑有些大喜過望,疾步而出,“快,前頭帶路”
戲志才卻沒有皇甫岑那麼高興,看了看身旁的沮授,眼神之中透露著無限的不解
沮授也不明,卻跟了出去
繞過兩道院門,就在偏廳之上,端坐著兩個人,一人身著文士袍,一人卻身著武士服,年紀看起來同皇甫岑差不了多少,目光正遊離在皇甫岑的身上
瞧見這兩人後,皇甫岑心中咯噔一聲,腳下緩了緩,靠到近前問道:“兩位?”
這樣的場景,很多人都能猜測得到,如果陳家真的注重他們,就應該不會派這兩個年輕人而來,即便陳府的族長不能親來,也要派一兩個老成持重的人來看管,可是面前出現的卻是兩個年輕人
瞧見這兩人後,戲志才鬆懈的緩了緩,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什麼感覺
不過皇甫岑確實不好受
“大人可是河東太守——皇甫岑?”
“正是”出於禮節,皇甫岑點了點頭,沒有冷言冷語
“哦”兩人又喜又怕的想要說些什麼,卻瞧見皇甫岑周身很多人在圍著,一時間言語怔在那裡
“退下,志才、公與留下”皇甫岑揮手退下身旁的僕人
眾人相繼離去屋子裡只剩下皇甫岑、戲志才、沮授三人
“撲通”
就在眾人離去後,這兩人頓時跪了下去
“起來,這是幹什麼?”皇甫岑不解的去拉兩人
“大人,我等卻是有罪在身”其中那儒雅的文士說道
“嗯?”皇甫岑手臂停頓,不解的問道:“你們不是陳府的人嗎,怎麼會有罪在身?可是……在我河東沾惹到什麼麻煩?”
兩人抬頭瞧著皇甫岑,猛地搖頭
“那是?”皇甫岑不解的問道
“大人”那文士狠了狠心,說道:“大人,我兄弟二人非是陳府之人,卻是假冒的”
“好,大的膽子”皇甫岑怒斥一聲,橫眉冷目的怒道:“你說什麼?”
兩人雖然膽顫,卻無常人那般微縮恐懼,反倒是細心觀察著皇甫岑的動靜
“你們可知道假冒他人戲耍本官的後果?”皇甫岑氣的坐在一旁,腰下的佩劍解下來拍在桌子上,橫眉立目的吼道:“說,你們是誰,又是怎麼知道我要見下邳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