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一聲鳴金,身旁的幷州兵,一時敲打著,一邊慌亂的往外而逃
“退了?”
此時瞧出柯最已死的呂布、張遼、高順,甚至是柯比能和慕容風也是一怔,完全沒有想到這種時候,對手會自殘慕容風陰冷的目光閃過一絲凌厲,吼道:“敵軍已潰,我等追殺啊”
………【第十 重騎破敵】………
“大單于大單于”在後跟隨鮮卑的匈奴小頭目,策馬狂奔,遠遠瞧見匈奴單于須卜骨都侯,瞪大雙眸吼著,道:“大單于,不好了,不好了,柯最被殺了”
“你說什麼?”白馬銅從旁疾馳而來,用手攥緊面前這小頭目的衣領,低吼道:“你再遍”
“呃,呃,柯……柯最,被殺了”
“被誰殺了?”
右部醢落老首領,腦門上的冷汗滑過,雖然他們對鮮卑人對自己的態度很不滿,可現下,他們畢竟還是自己的盟友,如果就這麼被殺死,鮮卑自然會敗退,可是他右部醢落還有整個河套匈奴就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抵擋漢軍步伐的倚仗了
“呂布”
那小頭目上下牙膛打顫,雖然看清楚了面前兩方戰場的比較,卻過早的退回稟告,並沒有察覺丁原鳴金收兵的意圖,也沒有想到慕容風和柯比能竟然還會重拾大軍,重率兵殺回來
“你說,在我們後面的是幷州兵,不是白馬義從”
“是,是幷州兵,不是白馬義從,也不是於夫羅的部眾”
“好,好”右部醢落老首領低吟幾聲,腳下不住盤旋,回頭看向須卜骨都侯和白馬銅,低聲道:“眼下中間被敵軍切開,雖然柯最戰死,可幷州兵畢竟是卒,我等正和鮮卑人裡外夾擊他們,然後徹底的打垮他們如若此時我們再往前,我恐遇見白馬義從”
“可是鮮卑人能重整旗鼓,隨我們一同衝殺嗎?”
白馬銅對鮮卑人的傲慢心有疑慮,不過眼下他們吃了虧,也頗讓白馬銅高興之餘擔憂
“無妨”右部醢落老首領擺擺手,道:“我觀那鮮卑之中最當得起梟雄之姿的乃是那慕容風和柯比能,有他們在鮮卑人不會敗得那麼快,畢竟切腹的不是白馬義從而是幷州卒”
“老首領說的無錯,此時,正是我兩軍裡應外合,滅了他幷州兵馬之機”
“好”白馬銅點點頭
白馬銅話音剛剛落下,就從隊伍之後,突然傳過來大片的喊殺聲
“什麼聲音?”
“難道,幷州兵朝我們這裡退來?”
右部醢落老首領回頭疑問道
“不會”須卜骨都侯抬頭環繞四周,點頭道:“你們看,那大旗”
“是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
匈奴幾部人馬還未緩過來之際,皇甫岑帶著自己的部下已然殺到近前
“真的是白馬義從”右部醢落老首領回頭瞧向須卜骨都侯,問道:“怎麼辦?”
聽見右部醢落老首領之問,身旁眾人目光凝視,須卜骨都侯堅毅的點點頭,道:“還能怎麼辦,殺”
“殺?”白馬銅大驚,雖然他一向囂張壞了,卻當他面對白馬義從之時,渾然間已經忘卻了其他囂張,驚慌道:“那可是白馬義從”
“是白馬義從,可鮮卑雖然喪主,可幷州兵退,我等前後合擊,未嘗不能拿下白馬義從”
須卜骨都侯目光掃向身旁的白馬銅,當頭斷喝,道:“混賬,只是白馬義從的一個名號就能讓你如此驚慌失措,平常耀武揚威,此時卻不見你的威風,滾開”罵完,須卜骨都侯從旁拾起自己的兵刃,對著身後的匈奴部眾吼道:“諸位,我草原的勇士,我們前頭雖然沒有危險,可在那裡是大漢土地,如今後路被切斷,我們無家可歸,身後雖然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