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道:“卻是胸有溝壑”
“為什麼不早言,難道信任不過我等?”
楊奉不悅的問道
“非也”郭太擺擺手,道:“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說,也不能退”
“什麼叫萬不得已?”胡才怒道:“難道真等到皇甫岑十萬大軍壓境,我等才思考如何退縮?”
“哼”
郭太鼻子輕哼,似乎對胡才、李樂這類人氏並不在乎
“方帥”韓暹抬手壓下身旁李樂、胡才的怒火,問道:“總要讓我等心中有個打算,我們也好做事”
韓暹說完,郭太點點頭
不給他人面子,郭太不能不給韓暹面子韓暹這個人不同常人,他是出身世家子弟,同楊奉一樣都是三輔之地的名門白波谷的黃巾軍能有這樣的助臂是來之不易的,郭太也不想就憑空失去他們的支援畢竟,好多地方都要仰仗韓暹、楊奉
“不是我不說,是少主的意思,非是十萬火急,不要輕易出動”
“少主?”
見郭太說話不像有假,韓暹、楊奉、胡才、李樂等人俱是一震
少主,張婕兒在他們心目之中的地位,一點都不次於張角
儼然,張婕兒已經成為他們心目中的教主
瞧見四人反應,郭太已知他們不會再有疑義,不過郭太多言了幾句道:“諸位,信不過我郭太,總該要信得過少主,少主決然不會讓我等白白送出性命,她早就在黑山給我們留好了退路”
“黑山?”
……
“黑山?”
一臉粗狂,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管亥瞧著張婕兒,驚呼道
“對”張婕兒點點頭,然後平靜道:“就是黑山軍”
“只要我部便可,為什麼還要動用黑山軍?”管亥上次從廣平城逃離後,四處躲藏,後來聽說黃巾軍大部分都逃往黑山,便想來此尋找舊部,卻不想正瞧到張梁舊部,所幸就留在了舊部之中“少主,如今已經不是幾年前教主在之際,我觀察這張牛角、褚飛燕多有自立之心”
“自立?”
“想想幾年前,黑山軍龜縮不出,少主你就明白了”
言至黑山軍,管亥就心存不滿這幾年,他們這些張梁舊部,沒少受到黑山軍的打壓
“嗯”張婕兒對黑山軍的情況也不是一無所知,所以當聽到管亥此言,明白的點點頭,然後問道:“管統領,你可知這褚飛燕同張牛角和不?”
“二人情同父子”管亥直言,道:“前幾日,聽說還認了乾親”
“竟有此事?”
張婕兒儼然沒有想到,這褚飛燕本是三叔張梁舊部弟子,壓下竟然投靠張牛角
“少主問著幹嘛?”管亥問道
“這就不好辦了”張婕兒四下徘徊,瞧著自己的心腹管亥,低吟道:“我本想借助兩人的矛盾接受黑山軍”
“嗯?”
管亥一怔,隨即想起了什麼,低頭凝思
“什麼事?”
瞧見管亥的怪狀,張婕兒疑慮的問道
“雖然他們二人沒有矛盾,可是黑山軍人數眾多,許多將領的意見就不同,他們由屬於毒為首,少主是不是想從此處下手?”
“哦?”張婕兒一喜,沒有想到,竟然還能瞧見他們的分歧,問道:“因何分歧?”
“大概就是因為最近張牛角身體欠佳,自知不假天年,此番收褚飛燕為義子,他們都大為不服”
“也就是說,褚飛燕的資歷不夠上位”
“正是”管亥點頭,問道:“少主,事有急緩,是不是事後再說,恐怕即時皇甫岑回軍河東我等措施機會”
張婕兒搖搖頭,道:“非是如此,黑山軍人數眾多,而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