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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交談之際,皇甫岑也未閒著,宴留的出現,還是讓皇甫岑感到驚喜的,等著離開公孫瓚的視線後,他才單獨見了宴留。陪同的還有天亮之時才趕來的戲志才。
現在的遼東,很多人都不清楚,宴留是皇甫岑的人。
這一點,也只有皇甫岑在河東的幾個心腹知曉,比如:戲志才。
而宴留本人也很機敏,等他們趕到戰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了尾聲,宴留乾脆以高句麗為大漢屬國的理由,解釋了出兵的理由,卻並未挑明同皇甫岑的關係。
在外人眼裡他們二人依舊是下同袍的關係。
當然,公孫瓚和劉備也清楚,宴留同皇甫岑關係很近。
關房門,皇甫岑才笑著拍了拍宴留的肩膀,道:“辛苦先生了。”
“為將軍辦事,理當如此。”
宴留笑著的撣了撣衣襟。
“讓先生一人留守高句麗,實在是岑迫不得已。”
“將軍哪裡話,沒有將軍命人相助,宴留也不會從後燕遺民一躍成為高句麗的相國。”
皇甫岑笑著點點頭,問道:“高句麗境內可曾還有人不滿?”
“雖然其中過程頗有磨難,可現在卻無!”
宴留回應道。
皇甫岑對宴留留守遼東一事自然心中有數,只是有些時候,他不能說出口,現在沒有外人,自然理當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貴人,此番遼東有此劫難,全因兩位先生暗中相助,岑才能見到兩位兄弟存活,鮮卑大敗。”
“可惜,我來晚了,不過話說回來,高句麗兵力不足,將領平庸,否則,早就救兩位將軍於營口。”
“嗯?”
聽宴留之言,皇甫岑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將軍。將軍!”
宴留連喊兩聲。
戲志才在旁攔住宴留,他能看得出,宴留這話反而提醒了皇甫岑,遼東烏丸內附,鮮卑散去,只剩高句麗這個不安的因素了,而且高句麗出弓,遼東又有他皇甫岑的馬場,而且這些烏丸人有需要安排,不能全部帶走,這樣就需要留下名將安頓。
皇甫岑才緩過神來,對著宴留道:“先生先等一下。”
“哦。”
宴留不明白皇甫岑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坐穩。
只見皇甫岑推開房門,衝著遠處的太史慈和田疇道:“子義、子泰,你們過來。”
正在相談的兩人聽見皇甫岑的呼喊,急忙推門而入。
“將軍。將軍。”
皇甫岑引薦太史慈和田疇給宴留道:“先生觀我這兩位將軍如何?”
宴留下打量太史慈和田疇,手指太史慈道:“此人將之姿。”又指田疇道:“先生人中龍鳳。”
太史慈和田疇不明白皇甫岑此言為何?
彼此相視。
皇甫岑看向戲志才。
戲志才略作無奈的起身,自言自語道:“誰叫我來晚了呢?這樣,那三千新卒之中雖然沒有子義將軍這般勇武之人,卻有幾個可塑的璞玉,是我新近發現的,而且他們都是本地人,把他們給你留下。”
瞧見戲志才如此,皇甫岑笑了笑,道:“還是你戲志才瞭解我,知道我要幹什麼?”
兩人對話。
身旁三人,宴留、田疇、太史慈明白的扭向皇甫岑。
皇甫岑道:“此戰雖然消除遼東數項邊患,可遼東、高句麗卻有我弓箭、馬匹、兵員等供給需求,短時間內,還要警惕遼東胡虜,子義將軍,岑希望將軍能留下!”
“這。”
太史慈遲疑片刻,他當然不希望就這麼停留在遼東,這樣就說明他要放棄與中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