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應著。
見此,偷偷舉起刀的典韋又再次落下。
袁滂語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倒是一旁的袁渙心思靈敏,用手壓住父親袁滂的手臂,輕聲道:“兩位所言不假,方才我父子二人亦是瞧見了董卓落荒的身影,才跟了進來,沒想到卻出了誤會。”
他話音剛落,軍帳之外便傳來慌亂的腳步聲。
“咳咳。咳咳。”
皇甫鴻的輕咳聲也適時響起。
見袁渙如此機敏,皇甫岑反倒是升起一絲欣賞。但帳外一切訊號顯示,侍衛們已經趕了回來,既然袁滂看見了,又殺不了,而這袁渙有頗為精通,倒不如讓袁滂做個指證董卓行兇,反倒是更能說服西涼軍上下。想罷,皇甫岑嘴角一挑,笑道:“既然執金吾父子也瞧見了是董卓行的兇,那就麻煩同去討個公道。”
“你……你……”
“好!好!”袁渙急忙點頭回應著,手上扼住父親袁滂的掙脫,便往外走,口中低語道:“就一同前往。”
皇甫岑衝著典韋使使眼色,示意典韋盯住二人,如果有何異動,不妨亂中殺了。並對著皇甫酈點點頭,示意皇甫酈在前,自己不宜露面,還不忘提醒道:“我乃一介小卒,還勞煩執金吾袁大人同二公子在前。”
說完,袁渙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眾人便挑開帳篷而出。
………【第二十三章 罪該當誅】………
《白馬》群號79428581,等待睡覺當中童靴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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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中。
日懸當空,萬里無雲,又是一個好天氣。而駐紮在榆中城內的韓遂府邸,亦是一片祥和的氣氛。不是晚宴,卻比晚宴的氣氛還要濃烈許多。因為王國、馬騰都在座,河西三大巨頭,皆在對飲,這是從他們上一次合力擊退皇甫嵩、董卓後,第一聚會。
當然,各自打著什麼目的而來,他們都心照不宣。
酒過數巡,韓遂才給韓成、閻行使了使眼色,韓成輕蔑的看了眼閻行,便朝著王國身旁的族四弟王琦走去,閻行亦是朝著馬騰身旁的龐德敬酒。
這眼色雖然使得有些隱蔽,但亦未逃脫馬騰、王琦、龐德三人眼底。
只有王國喝的有些微醉,尚未發現。
王琦想開口提醒自己的兄長,但卻被韓成打斷,只好作罷,同韓成在旁低語附和。
龐德的酒水飲的極少,所以閻行也不酒水相勸,只是尋常找些其他話題。
見龐德、王琦有些戒備,韓遂張口看著馬騰、王國道:“兩位兄弟,文約有一事想說。”
“哦。”聽此,王國才想起,自己這趟來的目的,頓時收緊小腹,抬頭望向韓遂,道:“文約要說何事?儘可直言。”
馬騰亦是側過頭來,凝視著韓遂。
那如狐一般的眼睛中,盡是無窮無盡的狡黠之色,為此,馬騰從不敢輕視韓遂。
“兩位兄弟,可知三十六羌一事?”
“三十六羌?”
話入正題,空氣一下凝重許多,方才那般鶯鶯燕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空前的凝重,即便方才捧場做戲的那幫隨從副將,也停杯投箸,紛紛轉向韓遂。
一旁的王琦更是把手悄悄放在腰下佩劍之上。
龐德目光雖然是在直視閻行,耳朵卻在注意著韓遂的話語。
瞧見這幾人的異樣,韓遂方才的笑容揮之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副嚴肅的表情,掃視一眼,酒宴之上的歌妓便先後而退,就連在旁伺候著的僕人、侍衛們也都紛紛離去。
道:“這事兒,就該你我三兄弟好好談談,如果不放心我韓某人,大可留下。”
說這話,便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