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皇甫岑,問道:“只是那龐德不是簡單的人,我恐日後,馬超長成,他有異心。”
“所以呢?”
閻忠瞧著賈詡,賈詡是他一手賞識之人,他隱約猜到賈詡之意,但是龐德這個人畢竟名聲不顯。
“所以……不如不救!”
賈詡凝視著皇甫岑似乎能看透皇甫岑心中的猶豫,賈詡也很清楚,在皇甫岑的心中,只有兄弟、師長羈絆他。至於其他人根本用不上心慈手軟。皇甫岑的特點也很明顯,心狠手辣,行事果決,雷厲風行!
狄青急忙起身,慌張的看向皇甫岑道:“大人,不可啊!程銀、候選、李堪、梁興他們都還在軍中!”
初聞這回答,皇甫岑一顫,饒是皇甫岑都不由得感覺一陣陰冷,賈詡真是人如其名,為人不僅陰冷,而且做起事情來,也是相當的狠毒。不過皇甫岑還是搖了搖頭,賈詡他的意見自己沒有什麼好挑剔的,可是龐德這個人倒是不同尋常,如果能夠收為心腹定然會是一個上將。
見皇甫岑不回應,閻忠奇異的看向皇甫岑,皇甫岑究竟為了什麼不回答?賈詡之見,雖然不講情面,情理之上頗為不通,但這對平叛來說已是最好的辦法。
賈詡凝視著皇甫岑,似乎等待著皇甫岑的決定。
用四個偏將去換取馬騰三萬大軍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見幾人注視自己,似乎在等自己下決定,皇甫岑知道如果借用說龐德是員上將,自己不捨得拋棄,這個理由確實有些荒誕。不過轉念一想,腦海之中突然萌生一個想法,隨即問道:“既然要收服馬騰、韓遂的叛軍,這馬家軍實乃精銳,如果讓其自生自滅,我等反倒是沒有什麼利益,接手的也不過是一支殘兵而已。”
“這……”
聞此,賈詡回頭看向閻忠。
閻忠抬頭凝視賈詡,問道:“那仲嵐之見是要救嘍?”
“馬騰的馬家軍雖然彪悍,但韓遂部下亦是不同尋常,如果硬碰硬,我們的損傷或許還會更大。我觀龐德帶兵頗有一套,如果他們兩方激戰正酣之時,我們殺出去,定然會大獲全勝!”
“幾成把握?”
見賈詡如此肯定,皇甫岑轉頭凝問。
“呃……六成!”
“太少。”皇甫岑搖搖頭,道:“正因為硬碰硬,兩軍傷亡過大。我們不能像吞併小股匪徒一般。”
“仲嵐是何辦法?”
見皇甫岑不贊同動武,偏偏又似乎有了什麼解決辦法,閻忠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一旁的賈詡、狄青齊齊扭頭瞧向皇甫岑。
皇甫岑沒有解答,他依舊賣著官司,回頭扭向身旁的閻忠道:“眼下需要分頭行動,西涼軍這裡就交由先生處理,掌控西涼軍,不能讓十常侍、大將軍他們插進來。另外,大軍向西,吸引韓遂的注意力。”
“仲嵐要動用羌騎?”
閻忠問道,羌騎對西涼軍固然神秘,但對韓遂應該沒有太大的威脅,畢竟他們拿著韓遂的名義行事,他韓遂焉能不早就戒備著他們。
“呵呵。”皇甫岑一笑,搖著頭,回身瞧著賈詡,道:“先生一會兒便去往趙雲那裡,務必攔下馬超。”
“然後呢?”
“索性就扯起大旗,打著馬超的旗號,這樣士氣定然大盛!”
“如此正好!”狄青一嘆,似乎想起在河東所學,賣弄道:“哀兵必勝的道理還是懂的,不過……文和先生和閻忠先生都有事情要辦,我們幹什麼?”
聽狄青這一問,閻忠、賈詡齊齊扭頭看向皇甫岑,說實話,他們不認為這就是皇甫岑的殺手鐧,定然是計中計,西涼軍和三十六羌的胡騎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皇甫岑嘴角一樣。暗道,幸好自己是穿越人氏,熟識這段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