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可是三河騎士的名聲是從光武中興時就留下的,我還真就不信,他皇甫岑和那些白馬義從有三頭六臂,敢闖咱們的陣勢。”
“就是,他們在遼東胡吹也就算了,可是到了咱們河東,就是大人你的天下,三河騎士在,何曾怕過對手。”小將霍闖的馬屁吹得十分響亮。
聽得一旁本是有些不太自然鬆懈軍紀的三河騎士們鬨堂大笑。
“對。那些人怎們能是三河勇士們的對手呢。”許訓的心腹族人,鹽監小吏許和靠到何苗的近前,諂媚的說道。
“嗯。”何苗掃了掃許和,並沒有多語,現在他倒是真的想看看,那個名聲十分響亮,整個塞北都聽說過的白馬都尉皇甫岑是個什麼樣?
雖然嘴上說著不屑,可是能得天下人讚譽,從朝內、朝外,甚至可以說大漢百姓口中口口相傳的人物,他自然有他的不凡。看看,這個白馬都尉是不是多長了幾個眼睛,又多長了幾張嘴,甚至可以說多有幾雙手腳。
剛從遼東到河東,他就敢碰觸這河東鹽監之利,怡然不懼那些王侯公爵,就足以說明,這個傢伙非同一般。
不是傻,就是心機特別深沉。
慢慢地,何苗反握著的刀柄上,冒出涔涔汗水,整柄刀刃上發出陣陣鏘鳴,似乎也發現了今天註定不平凡。
“何將軍,這。”許和猶豫的掃了眼何苗,他不知何苗秉性,只是聽人說過一些,也不敢冒然觸怒何苗的眉頭。
“嗯?”何苗一怔,不耐道:“要說便說,何必吞吞吐吐。”
“是。”許和挺了挺胸膛,道:“其實,這白馬都尉決然不是飯桶,我們在河東鹽監這塊的貓膩,他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嗯。”何苗不以為意,隨意道:“這河東鹽田之利,世人皆知,即便當今天子也清楚,他皇甫岑知道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是。”許和急道。
“不是?”許是聽出許和語氣中的急切,何苗轉問道:“那是什麼?”
“他們把……也不是。”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本是相談聲很低的何苗突然暴怒,插在面前的兵刃突然拔出,然後對準許和,放在他的脖子上,吼道:“有屁快放,不說,本將宰了你!”
許和被喜怒無常的何苗這番舉動嚇壞,身子縮了縮,然後掃了眼自己身後,低聲怯懦道:“將軍,河東那些賬單全都被他拿去了。”
“嗯?”何苗不明,卻沒有說話,刀也沒有放下。
“哎呀!”許和一急,把實情道出:“那些真賬都丟了,估計就是這新來的白馬都尉派人乾的,我們的把柄被他們把著呢。”
“什麼。”何苗腦袋炸開,問道:“怎麼會在他們那,你們怎麼敢私留賬本,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上京去說。”
“這白馬都尉把通往洛陽的箕關都派人把守住了,我們的人根本就過不去啊!”許和此時全然崩潰,說與不說,他都是註定不會善終。
“難怪!”何苗這才想起,箕關守將換人一事,怒道:“好個白馬都尉——皇甫岑,本將倒是真的要好好會一會你!”
………【第二十四章 強硬對峙】………
“好個白馬都尉——皇甫岑,本將倒是真要會一會你!”
話音剛落,在安邑城的方向,人影未現,便已經傳來陣陣馬蹄音。驚得宿鳥離林,大地盡頭的煙塵有如風暴慢慢升起。
“來了。”被何苗逼得躺在地上的許和臉上有著說不清楚的表情,然後低語一句。
“哼!”何苗心中有些觸動,轉即卻恢復常態,冷笑一聲,回看自己身後的三河騎士,道:“都給我好好看著,就這麼待在原地,一步不讓,誰要擅闖,殺無赦!”
“殺?”聽著何苗的話,